相皆会大白。”
叶苍茫对着楚王躬身道:“儿臣恳请父王允许诸葛云的家奴上殿对峙。”
楚王道:“准!”
不几时,诸葛云的家奴被押赴上殿。
许还山道:“你且将事情始末说一遍。”
那家奴接着将诸葛云如何谋划,如何指使他的事,说了一遍。
叶苍茫道:“诸葛大人,还有何话说?”
诸葛云忽然大笑出声,笑的悲惨,“大王啊!这都是许还山此人的诡计,目的就是为了陷害下官,此人是下官的家奴不假,但是,两年前因为盗取财物,早就被下官逐出府门,此事人尽皆知。不知缘何与许大人勾结上了。这会必然是怀恨下官驱逐他之事,反而和许大人一同来陷害下官啊!”
诸葛云此话一出,许还山目光狠毒无比,那位家奴也是懵了好一阵。两人均想,原来两年前这诸葛云都给自己想好了退路,还真是阴险啊!
而此时,催呈宗则是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那位御史沈年则见机上前道:“回禀大王,诸葛大人驱逐家奴之事,当时闹得很大,下官也有所耳闻,此事,下官可以为诸葛大人作证。”
叶苍茫道:“许大人,诸葛大人说你在冤枉他,不知你作何辩解?”
许还山此时自知必死,而且看着如此翻脸无情的诸葛云即将被他阴死,或者是即将被眼前的世子阴死,因为他怎么也不会相信熊破道那浑人竟能想出如此阴招,铁定是这世子暗中授意的。忽然心中更是畅快无比,随之仰天大笑起来。
沈年道:“许还山,此为朝堂大殿,岂容你如此藐视。”
许还山不理沈年,反正他要死了,还管什么藐视朝堂,声音平静的道:“诸葛大人既然口口声声说与此人早已断绝主仆关系,那为何昨晚,又要此人送两箱税银回府?难道一位被逐出府门两年之久的家奴,诸葛大人竟能如此信任!还有,诸葛大人的家人也能对其如此信任?竟然心安理得的接收了两箱税银?”
诸葛云闻言大惊,声音有些慌乱,“不可能!”
许还山对着那家奴道:“你说说可有此事?”
那家奴道:“的确有此事,诸葛大人吩咐小人,只要税银到手,务必先与他匀两箱,因此小人昨夜便第一时间便将两箱税银从诸葛大人府的后门送入,接收税银的是大人的管家以及小妾。此事千真万确,一查便知。”
诸葛云一听,浑身开始发抖,他已想到了某种可能,“你胡说,本官才没让你送银子。许还山,定是你俩一同陷害与我,定是你俩一同陷害本官?”
许还山怒道:“诸葛云,敢做不敢当,你口口声声说此人已被你逐出家门两年,那么一位逐出家门两年之人,如何能敲开你家后门,如何能将两箱刻有京州府衙税银标识的税银送进你府,且接收的还是你的管家和小妾,难道他们不知道税银没有经过户部火印,私自收藏是死罪吗?他们为何敢接收一名被你逐出两年之久家奴送的银子,而且数名还是如此庞大。没有你的授意,他们敢收吗?”
诸葛云早已脸色苍白,心神大乱,只是重复道:“不可能,你陷害本官!”
楚王此时冷冷的道:“黑水阁,速派人去诸葛云府上查明此事,另,户部派一位主事,刑部派一位主事,立即同去查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