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显然,爆炸就是以那里为中心展开的。
“那里,拘留的就是胡耀洪吗?”璃沫问。
司槿走了过来,也盯着那处,“是。”
杀人灭口,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偏偏选择爆炸这种最摇铃打鼓的,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司槿握紧了拳,好,好得很!
慕野钦正站在一扇裸露的落地窗前,讲着电话,一番“是、嗯”后,挂了电话。
脚尖齐平着断层边缘,他微微垂眸往下望,眼光发寒。
一阵后,他回身走向了他们,说:“司槿,你还有事,我们就不打扰了,警局的事你来处理,外面的,放心交给我吧。”
司槿拍了拍他的肩,“谢谢。”
方才,慕野钦已经通知傅时运去处理这件事,消息镇压是不可能了,毕竟爆炸展露在众目睽睽下,不用多久,这件事便会传遍全网。
但掩盖真相还是可以的,他们可以将邪恶黑暗的真相扭成合情合理、未能所料的自然意外,比如管道泄漏的爆炸。
总而言之,不是人为,不是阴谋,甚乃谋杀。
这样,可以安定民心,不至惶惶大乱。
慕野钦转首对璃沫道:“走吧。”
璃沫的眼神掠过司槿,随慕野钦走出了警楼大厅。
——
“胡耀洪死了,唯一的线索断了,事情越来越难办了。”
车上,璃沫说。
慕野钦在开车,车子驶往了商业区,逐渐万人空巷,街上人流多了起来。
就这片刻时间,事务区警政大楼的爆炸已经传沸了,不少人在火热讨论,只不过他们在车里,都听不到。
慕野钦减慢了车速,注意着车外状况,一面说:“我倒不觉得,幕后之人越动,露出的马脚才越多,我就怕的,是他不动。”
就像这五年,背后那人同样沉匿,让慕野钦有一种什么都抓不住的无力感,这种感觉沉积的越来越深,都快把他逼疯了。
“璃沫,你知道十五年前安和村被屠一案吗?”
璃沫点头,“有听过,当时那起案件可是轰动了全世界。”
顿了顿,璃沫想到什么,扭头看他,“怎么,你怀疑这是一人所为?炸死胡耀洪的和十五年前的人是同一个人?”
更确切地说,南城的爆炸案,和十五年前屠了安和村的,是同一个人。
慕野钦不否认,也没承认,“要说怀疑,也没有可怀疑的证据,只是感觉吧。最近的怪事越来越多,总叫我不由自主地将它们联想到一起。”
“只是……感觉吗?”璃沫不信,定定看着他。
他偏头扫了她一眼,见小姑娘眼光有些发紧,他心头微微一揪,情不自禁握上了她的手。
待反应过来,已经握住了。
温热的温度覆上手背,似有一股电流,霎时蔓延全身,璃沫一震。
她身体僵直,不会动了。
那只手,宽大有力,教她心安。
她竟不禁心生贪恋,不舍抽出。
她猛然惊觉,他们的关系何时已经这么融洽了?
“也不是完全的感觉……”慕野钦注目着前方,一手把控着方向盘,一手握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