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劲很大,她的脚已离了车,下半身探出了车外,只剩手还死死抓着车顶扶手。
慕野钦见这女人不仅野蛮,还厚颜无耻起来一点脸都不要,他愤然地下了车,从车尾绕到她那一方,一把抱住,将人往外拉去。
璃沫尖叫:“啊啊啊慕野钦,你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这话好像在哪听过,但慕野钦不想细想,他满脑子只想将这厚颜无耻的小魔女赶下车。
璃沫已经脱离了扶手,改死抠着车门框,狗男人在身后抱着她,使劲将她往外拉扯。
拉扯不动,就去掰她的手,她的指尖逐渐远离了车门框。
就在这时,头痛潮水般来袭,慕野钦只顾着赶她走,丝毫没注意到她这点细微的变化。
念白出来了,望着眼前的境况,她有几秒的呆滞,感觉到身体发紧,低头一看,两条臂膀横在自己的胸前。
“啊——”
念白尖叫,那臂膀一松,她抓起臂膀的手就狠狠咬了上去。
一醒来遭遇登徒子,任谁能淡定,念白这一咬,可是使出了吃奶劲儿,慕野钦只觉得虎口钻心的疼,瞬时大甩起来,结果姑娘的牙深深嵌进了他肉里,死咬住不放。
他往左甩,她的头也跟着甩向左,往右甩,又甩向右……
像叼着块骨头的小狼狗,头圆圆的那种,怎么甩都甩不掉。
“你这疯子!”
慕野钦破口大骂,良好的修养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听到声音,念白一愣,她怔怔松开了口,慕野钦忙抽出手,疼得龇牙咧嘴。
“先、先生?”
慕野钦也一愣,看向她,只见光下,姑娘的神情满是不敢置信。
那双眼睛,有惊喜、有意外,惊喜远大于意外。
“念、念白?”
日了狗,怎么说变就变了?
全程,小春看在眼里,从神色复杂到神色复杂,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
“先生?我怎么在这里?不是,你怎么在这里?我们怎么在这里?”
杳无人迹的大道上,路灯残残如鬼火,风过处,树影婆娑,簌簌作响。
夜黑风高,荒郊野岭,再配上一辆车,要不是眼前这男人认识,她铁定一鞋板子甩上去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念白属实懵。
呃……
慕野钦张着嘴,他的手还在胸前晃着,不知怎么解释。
半天,憋出一句:“那个……哦,是想带你看风景来着,那条桃夭河……”
小春咧嘴,听不下去了,老板,您的智商呢?
其实,慕野钦这理由勉强也能站得住。
桃夭河是围绕桃夭岛而生的,跨越了整个淄海市,一到晚上,河面花灯亮起,似巨龙蜿蜒,明亮胜火,其宏伟壮观,可想而知。
“噢,看风景,看风景鞋都不穿啊?”
念白扫了眼他脚丫子。
慕野钦下意识地蜷缩,脚趾无处藏。
刚才下来得太急,鞋都忘记穿了。
就这么踩在地上。
念白想笑,看这情形,之前发生什么她也大概能猜出来了。
是想把她丢在这里吧。
嗯,能让他不顾及身份做出这么怪诞的事,估计也只有沫沫了。
只有那丫头的暴脾气最能轻易叫人抓狂。
念白想,或许他早就知道了,她与常人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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