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连着半月被烈阳炙烤的淄海市总算盼来一个阴天,不到七点,暮色就已沉下来,八点,天色完全暗淡。
华灯初上。
霓虹的流光交织密布,布满城市上空。
悉粤,世界着名赌城,坐标华国淄海市中尼街。
贝阙珠宫,金碧辉煌,这里豪奢到难以想象。人如山海,一楼大厅沸反盈天,愈往上,却愈安静。
上面是权力的通道,尤其二十八层,普通手里攥着点小钱的人,只能仰望观瞻。
二十八层被一间间赌房隔开,尽头那金碧辉煌的洗手间里,隔间内,一个男人正被压在门板上,逼着:叫!
男人身形高大,此刻屈着腿,半边脸被摁在门上摩擦。另半边脸对着身后女人,即便如此,美眸清冷,依旧平静,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样,才更可怕。
可女人不在意,森寒的刀抵在脖颈上,隐隐渗出了血。
她声音满透危险:“我不管你是谁,今天要不按我说的做,只有死。”
能上来这二十八层的定然身价不菲,但她没有退路了。
何况这男人皮相极好,死也能拉这么个垫背的,算她赚了。
到了阴曹地府逗逗解闷,也算不亏。
男人若有似无地一勾唇,头顶的金光流泻下来,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地狱撒旦,一片黑沉中,唯他高台而坐,周身笼着光,笑容优雅地看着前方炭火里坑烧的人。
男人是魔。
她不该招惹。
果然,下一秒听他道:“你敢动手,与你有关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不论亲人、朋友,亦或者仇人。
女人心凛,这是她在刀口上舔血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也只维持了一瞬,毕竟是国际第一杀手,名头不是吓出来的。
她就不信他真甘心死。
外面顿时脚步声鹊起,一群黑衣人蜂拥而入,眼见她手腕要划向后,男人陡然开口了:“啊~啊~”
为首的黑衣人抬手示意,脚步声顿然停下,进来的人一同望向那声源处。
那扇木色的门板后:“啊~啊~”
音色沙哑,恰到好处。
男人平静的面庞终于有了一丝龟裂,黑沉沉的眸腾燃起杀气,脑中是一番血海淋漓,他已经使了八千种法子,将身后那该死的女人碎尸了八万段。
女人留神着外面动静,迎合着他张开了嘴,声音玄妙,阵阵回响。
黑衣人面面相觑,他们已经从女厕搜到了男厕,对面连个鬼都没有,这边却这么热闹?
鬼在这里!
黑衣人猛地抬脚,似乎已有预料,女人拉着男人骤然向后,手中的刀一个急转收进了袖口,“砰”的一声,门“哐当”撞在侧壁上又弹回来,半掩着。
女人跌坐在马桶上,男人压在身上,他终于看清了她,一张很普通的脸,假脸。
他并没有被束缚,手随意耷拉着,很想撕掉她脸上的面具,但抬不起来。
他很虚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七分钟前,本想好好来上个厕所,谁知刚一进来就被扬了一脸粉,不知是什么鬼东西,见效如此快,吸入一点便浑身无力了。
不然她有何能耐能擒住他,还将他按着摩擦?
男人将女人遮掩得一丝不露,只能见两条白皙的腿缠着黑色西装裤。
黑衣人神色阴冷,一身肃杀,举枪对准了两人:“转过头来。”
男人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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