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画气的浑身发着抖,好无情的国事,好无情的江世天。
院子内瞬间冰冷起来,只有火把因为燃烧在吱吱作响,江世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撕的好,反正这张兵防图已经外泄了已经变成废纸了,让你撕了本王听着这响声心里到痛快了些,如画我房中还有图纸要是你不嫌手疼在去撕。”
方如画气的牙根痒痒,刚才千万只箭对着她的时候,她是如何的心惊胆战,方如画抓起江世天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江世天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后的护院统领惊呼着:“王爷。”
江世天扬起手说道:“让她咬吧。”方如画觉得嘴里蔓延着血腥的味道才松开江世天。
江世天笑着问道:“如画你可解气了?”
方如画骂着:“江世天你就是个混蛋。”这个男人好危险刚才还满脸杀气腾腾的要杀了她,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会命丧黄泉,现在又变脸成如此深情款款的样子。
江世天转身吩咐道:“把刺客打入大牢,让他尝尝我们齐国的刑具。”
黑衣人大叫着:“方如画我不会放过你的,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喂狗。”
江世天走到黑衣人面前狠狠地踢向黑衣人:“不用等到那一天,本王就会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喂狗,把他压下去。”
江世天转身却发现方如画已经离开,江世天看着方如画有些单薄的背影不住的叹气,看来他和如画又多添了一道心结,一个心结还未解开又新系上一道。
方晴走到江世天的身后轻声唤着:“王爷。”
江世天没有看方晴说道:“你也走吧,你的家人我现在就吩咐放了她们。”方晴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江世天落寞的样子还是没有做声,只是行了一个蹲礼:“多谢王爷。”
方如画回到院子中,夜里的凉风习习,夹杂着泥土的味道。老杏树上的铃铛随风摆动发出清脆的声响,方如画自言自语的说道:“要下雨了。”可是方如画的心里却下起了倾盆大雨。
自从穿越过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桩桩事情历历在目,桩桩事情迷雾重重,方如画不知道出口在何处,细雨蒙蒙,方如画扬起头孤身站在院子中间,谁会为了撑起一把伞,为她遮风挡雨。
方如画慢慢的走回屋子中,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慢慢的合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
朦朦胧胧之间方如画觉得又回到了前世,自己的丈夫搂抱着情人得意洋洋的看着她,突然丈夫亮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向方如画。
啊...方如画惊叫的睁开眼睛,浑身早已经被汗水浸透,玉珍跑了进来推开门问道:“大小姐你怎么了?”
方如画擦了擦汗水说道:“没什么?只是做了噩梦而已,玉珍我口渴了。”
玉珍急忙跑去倒水走到方如画面前,看到方如画两颊泛着红晕,伸手探了探额头说道:“大小姐你在发热,我去找大夫来。”
方如画摇了摇头端起水一饮而尽:“不用了。我躺一会就好了。”
玉珍说道:“那怎么行,辅政王说大小姐的伤还没有痊愈要好生调养,宫里的两个御医还在,我现在就去找来。”
方如画厉声说道:“不要再我面前提江世天,把那两个御医也给我赶出去,我不需要。我就算病死也用不着他。”
“还在生本王的气呢?”江世天一身红色的绣金五爪蟒袍,头顶一顶金冠,腰间一根白玉带子,一身朝服未脱就赶来方如画的院子。
玉珍见江世天走了进来行了一个蹲礼说道:“王爷万福,王爷,大小姐病了可是不愿看御医。”方如画昏迷重伤的时候,江世天一直没有离开方如画,所以和玉珍也很熟稔。
江世天笑着说道:“你去请吧,你家大小姐的病是我气病的。”玉珍高兴的点着头欢快的跑了出去。
方如画瞪着江世天:“你来做什么?给我出去。”
江世天好像对方如画的责骂充耳未闻一样,懒洋洋的坐在方如画的床边上:“昨晚审了一夜的刺客,我都没怎么睡,下了朝就跑到你这里请罪来了,方姑娘可体谅我一下吗?”
方如画冷笑着:“王爷你日理万机,为了国家劳心伤肺的,如画一介平民怎么能治王爷的罪呢?”
江世天苦笑着:“如画这般挖苦我,我到觉得很欣慰总比不理我来的强,不过如画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你每次骂我,我这里都好痛啊。”江世天捂着心口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江世天眨着星星眼,模仿着江世安撒娇的样子:“娘子,不要生气了嘛,我知道错了。”毕竟是亲兄弟,那双乌黑的眸子竟有江世安的影子。
方如画翻身背对着江世天:“谁是你娘子,懒得理你。”
两名御医走了进来看到辅政王恭恭敬敬的给江世天行了一个礼,然后给方如画诊脉,御医说道:“姑娘是受到了惊吓,又受了凉,一会臣熬一些安神汤好好的睡上一觉就好了,只是老臣有一句要讲,姑娘身子本来就弱万事要放宽心才是,不可再思虑过度,整日忧心匆匆,才能调养好身子啊。”
辅政王说道:“好了,下去熬药吧。”
辅政王看着方如画:“如画你到底有何事情忧心匆匆,本王替你解忧如何?”
方如画坐起身子来:“真的吗?”
江世天点头:“真的。”
方如画看着江世天说道:“我的忧虑就是想让王爷离我远一点。”
一句话让江世天的笑脸瞬间凝固下来,江世天站起身来:“方如画你知不知道你的话有时候像刀子一样割的我好痛。”江世天大步的向门外走去。
方如画颓废的躺在床上,泪水悄悄的滑落下来,痛吗?可是如画的心更痛。【求收藏求各种支持各种评论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