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觉得这里好吗?”
虞溸溸突然开口发问,虞玄柳诧异的回头看向仍旧死气沉沉的虞溸溸,七天了,她终于说话了。
“除了家以外,只有汴京才是最好的,我也待得最久,魔界和仙界虽然都比汴京华丽,但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虞玄柳重新坐到了床边,如实回答她的问题。
虞溸溸眼神空洞“那天在大殿上,他们对我指指点点,企图杀掉我以绝后患,在我听到天帝说的那番大道理后,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虞玄柳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目光看向门口处的守卫,虞溸溸体力透支,声音极清,外面的人大抵是听不见他俩讲话,虞玄柳放低了声调“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把他们全都杀了,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虞溸溸双眸突然变得阴狠,一字一句声音虽轻,却被虞玄柳听了个一清二楚。他赶紧捂住虞溸溸的嘴,用眼神示意她不可以再继续说下去。
“哈哈哈...”虞溸溸不由的发笑,声音沙哑到了极点“想我一生,杀人无数,不管是在凡间还是魔界,从来就没怕过谁,现在却得躺在这里当废物...”
虞溸溸言简意赅的概括了如今的处境“可笑至极。”
换了是以前,她定要和道须拼个你死我活,可如今尉迟宿还在他手里被封印,聂絮之以命换取自己的平安,她不得不卑躬屈膝,不得不低头。
那天在天池里,虞溸溸痛的撕心裂肺,脑海里闪过和尉迟宿在一起的画面,一幕幕,如同走马灯般一一闪过“阿宿...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如今能做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等。
天帝装的道貌岸然,可虞溸溸却看的很清楚,他不会轻易放自己回凡间,最好的结果也得是终生幽禁。
这正是虞溸溸想要的,只要留在仙界,那便还有机会,无论多少年她都得等,等到时机一到,那么就是自己和尉迟宿再见之时。
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伏昇他们命悬一线,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诛魔大典了,虞溸溸心里着急,她在心里不停的想其他对策,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魂飞魄散。
“阿絮呢?你可有见过他?”聂絮之当日是和他们一起回的仙界,可却被圣川带走,并没有入殿。
虞玄柳摇摇头“没有,不过双双之前偷偷来过一次,那时候你在昏睡所以并不知道,她告诉我阿絮被罚面壁思过五百年,严加看管起来了。”
虞溸溸看虞玄柳此刻面不改色十分冷静,她突然来了点心情调侃道“你现在倒不似从前那般要死要活了。”
虞玄柳低头笑了笑“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经历过那么多我也不求其他了,只要阿絮能活着便好,在不在一起,见不见面,突然觉得也没那么重要了...”
“哥,真奇怪。”虞溸溸也笑出声“不是我在劝慰你,就是你在开导我,我们俩什么时候能一起顺一次?”
虞溸溸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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