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憋着一口气,只能俯首“魔尊严重了,一切全凭尊上定夺。”尉迟均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大家也都别在外面站着了,回去继续吧。”
伏光在一旁打着圆场,招呼大家回去继续玩,临走还扭头给了伏昇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完了,回去死定了。”伏昇在心里悲催的哀嚎。
围观的一群人匆匆离开,进了大殿继续畅饮,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人群散尽,只剩了裂天、伏昇和尉迟宿三人还留在原地。裂天也不想多待,转身就往宫外走。
“诶!你去哪儿啊?”伏昇不解的叫住了他。“刚刚殿下不是说兽族失火了吗?我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大碍。”裂天回答。
伏昇噗嗤笑了出声,走上前一把搂住裂天的肩“你不会还真信了吧?肯定是阿宿胡诌的啊,刚刚打的很过瘾,走走走我们再找个没人的地方继续!”
裂天疑惑的看向一边的尉迟宿。尉迟宿摊了摊手“是他说的,我可没这么说。”裂天将信将疑的走回来“你们就不怕被当场戳穿吗?”
“切,重点不在于兽族是否真的失火,重点在于要给魔尊一个合理的台阶,让他反败为胜。刚刚你没看到是我父亲询问的人吗?
不管今晚兽族是否失火,那个人都会斩钉截铁的说是。就算第二天大长老查明兽族一切无恙,那也为时已晚,他想再来挑事也站不住脚。”
伏昇砸吧砸吧嘴“他们这些政客就是这样,勾心斗角,无聊至极。”裂天被伏昇一连串的分析震惊的哑口无言。
尉迟宿静静的听着,其实伏昇说对了大部分,但他没想到的是,兽族今晚真的失火了,是尉迟宿亲手放的火。
既然是做戏,那么一定要做足,省的被抓到把柄,落人口舌。
伏昇拉着尉迟宿和裂天,三人一起坐在大殿角落的台阶上,寒冬的夜晚异常幽静,里面的欢声笑语似乎与他们无关。
伏昇不知道从哪儿偷出来一瓶精酿,他嘿嘿的笑着“平时都说我们是小孩子,不让我们饮酒,今天我们也醉一回!”
说着仰头喝了一大口,结果被辣的不停咳嗽“好烈的酒...”尉迟宿和裂天不由的失笑,伏昇把酒递给他们“你们也尝尝。”
尉迟宿点点头,没有犹豫就饮下,随后又把酒瓶递给一旁的裂天,他的眼神带着笑意和期待,伏昇也再一旁催促“喝呀!这有什么的。”
平时一本正经的裂天,不知道怎么的被两人所感染,既然有人要疯,那么自己也陪着疯一回!他接过酒瓶也喝了下去,三人都笑了。
“你小子真对我胃口!”伏昇朝着裂天竖起大拇指。
裂天从未喝过酒,他打了个嗝“你又想说我和你势均力敌的事了?我已经听你说一晚上了,不用再重复念叨了。”
伏昇摆了摆手“不是!刚刚你被二长老问是怎么回事,你居然没有说是我找人把你骗出来打架,可以!真男人,够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