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情绪。
“也不是,只是我的情况你全都知道,可是你在我这里像个迷一样,我除了知道你叫尉迟宿,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这太不公平了。”虞溸溸无奈的说。
“等时机成熟我会跟你说的,你现在只需要知道,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在我身边,你可以绝对安心。好了,睡吧。”
虞溸溸不依不饶的追问“时机成熟是什么时候啊?你老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尉迟宿假装没听见。
“诶,尉迟宿?你说话呀?”
“时机成熟到底是什么时候嘛?”
“你理理我呗?”
尉迟宿翻了个身,正对着虞溸溸的床,屏风隔在两人中间,依稀能看到虞溸溸也侧身对着尉迟宿这边。
“等你喜欢我的时候。”
说完虞溸溸的脸顿时红的快要爆炸,一路延伸到耳后根,也不好意思再问了,把被子盖过头顶,逼着自己睡觉。
尉迟宿看她这样,也笑着闭上了眼。
时间一点点过去,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之时,尉迟宿缓缓睁开了眼,眼底是说不出的阴沉,一团黑雾慢慢由内到外笼罩了他。
黑紫色的宫殿矗立在汴京的北部,后背环山,正对面是一片巨大的湖泊。
黑雾一点点聚集,尉迟宿一点点从雾中出现,他坐在寝宫的书房里,翘着二郎腿,指尖轻轻点着椅子的把手。
一刻钟以后,房间内开始不断有人出现,每个人皆是单膝跪地,静静等候尉迟宿开口。
人员到齐,尉迟宿用手臂撑着脑袋,眼眸微微抬起,慵懒又高傲。
“接下来本座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京都,大概两个月左右,你们做好本职之事就好。”
“另外…本座曾在巴蜀之地遭遇过一次袭击,去查出来幕后主使是谁,不用抓捕和询问,直接就地斩杀。”
“属下遵命。”领头的男人低着头领命。
说完尉迟宿打了个哈欠,眼皮耷拉着俯视所有人,黑雾再次笼罩全身,尉迟宿一点点消失不见。
虞溸溸今天睡的不是很安稳,早早的便醒了。一睁眼,赖了一会儿床,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茶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
仰头一饮而尽之时,突然发觉周围有些不对劲,一扭头,尉迟宿的床上空空如也。
人呢?我靠!
虞溸溸人一下子清醒了,在房间里东找西找,寻找尉迟宿的身影,最后啥也没找到,呆呆地坐下“他不会是…跑了吧?”
“跑去哪儿啊?”尉迟宿笑着从门口大步进来,手里还提着早餐。
虞溸溸悬着的心这才落地“吓死我了,你这么大清早去买早餐啊?这才六点呢。”
尉迟宿把早餐放在桌上“我们吃完就要走了。”虞溸溸正啃着包子,听到这话“嗯?刚来就走啊?汴京好好吃,我还没吃够呢。”
尉迟宿坐在虞溸溸对面,看着胡吃海塞的她,笑出了声“我答应了你父母只出门五个月,现在都过去两个月了,等到了北国看完雪,返程还得两个多月,时间紧迫,差不多吃吃得了,以后你还想吃我再带你来。”
虞溸溸又拿起一个烧卖,一口咬下“好吧好吧,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