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在门口,顿时心中的那股爱才之心又涌了上来,羽扇向曹军一指,“你且随我来庭院观鱼,一会若无我许可,不可轻易开言。”
“谨遵丞相口谕。”
那马谡见曹军也跟在身后,心中隐隐不快,今日这一番风头竟被一外人抢去,也勾起了他心中的紧张心理。
曹军却是另有想法。
他此番冒险过来求见诸葛亮,抱大腿只是其一,最不济也能混个脸熟,最主要的目的,是看能不能激发出系统的任务来。
虽隐隐得到了诸葛亮的赏识,任务的事却无一点着落,心中已萌生了去意。
那诸葛亮已到了大智近妖的地步,若呆在他身边,时时刻刻都得小心谨慎,他本就是凭空而降,一言一行都带着现代人的思维,若时间久了,难免会露出马脚。
何况他樵夫的身份,也经不起推敲,早晚得穿帮。
激发任务的关键,若不在诸葛亮身上,又会在谁身上呢?
曹军跟在两人身后,低头不语,心中实则已将现在的蜀中名人筛选了一遍。
五虎上将,已故其三,唯有西凉锦马超和白马银枪赵子龙还活着。
难不成任务的关键,落在这两人身上?
曹军随诸葛亮来到庭院后,见对方停在鱼池边,盯着水面不断起伏的金鱼沉默不语,而马谡则静静的立在一边,满腹心事。
曹军则寻了稍远处的一个角落,站定后也不再言语。
片刻后,却有一门吏慌慌张张的从前门奔进来,“丞相,陛下车驾亲至相府,此刻已进了中门……”
诸葛亮听后只是愣了一愣,不慌不忙的喝道:“慌什么,且随我接驾。”
不一会,刘禅便领着几个近侍出现在庭院中。
他身材不高,却生得肥头大耳,圆脸小眼睛,脸上全是焦虑。
不等诸葛亮躬身行礼,那刘禅便率先奔了过来,全无一国之君的仪态。
他一脸担忧的托起诸葛亮双臂,问道:“相父安乐否?”
“有劳陛下挂念,臣身体并无大恙。”
“无恙便好。”刘禅却是一个急性子,一刻都沉不住气,他见诸葛亮身体无恙,又担心起大汉目前的窘境来。
忧心忡忡的说道:“相父啊,那曹魏派四路大军来袭,满朝文武都在望着你,你却在此观鱼?”
两人又叙了一会话,便来到附近的凉亭安坐,自有随行近侍和宫女准备好了软塌和茶具,诸葛亮知刘禅是个沉不住气的性子,也不用他催促,将四路退军方略缓缓道出,说得比刚才的曹军更为详细具体。
每说一句,那刘禅便在案桌上放下一个茶杯,片刻后,已然放下了四个茶杯。
“至于那东吴孙权,恐怕此刻魏使已然在前往东吴的路上,我方也应遣使赴东吴,面见孙权,晓以大义,说明利害关系。”
刘禅见诸葛亮又道出了一处隐患,拍着双手赞道:“不愧是相父,满朝文武面对这四路大军,已焦头乱额,早已失了章法,相父不仅胸有破敌之策,还能多看出一处隐患,真乃神人。”
诸葛亮却是摇了摇头,“这次并不是我想出的破敌之策,而是他。”
说完,回头向角落处的曹军指了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