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盖好被子。给米粒儿喂完药以后又把她哄睡,陈默觉的没什么大碍,起身就要离开,这个时候米粒儿却是醒来,哇哇大哭,把刚刚喂的药也是一股脑吐了出来。
陈默急忙把米粒儿重新抱起,呕吐物沾了他一身,柳宣也被吵醒,揉着惺忪的双眼问怎么了。
“刚刚喂的药全都吐了。”
柳宣掀开被子穿上鞋,把米粒儿接过来:“你是不是喂完药就让她平躺着了。”
“嗯。”
“女儿不光发热,还感冒了,肚里有凉气,喂完药以后不能平躺,让她的上半身高一点,你去倒水,我重新喂她。”
“哦。”
对于这些陈默完全没有经验,重新倒完水以后,柳宣给米粒儿喂了药,又抱着她哄了半个多小时,这才把米粒儿放在床上。
然而米粒儿却不知怎么了,这次一放到床上就醒,哭着喊着让抱抱,柳宣只得重新抱起哄她,陈默见柳宣无精打采的样子,把女儿接过来,说:“给我吧,你明天早上八点不是还要一个会议吗?赶紧睡吧。”
“嗯,一会儿再给她喂一次水,输液输了三瓶,她会口渴的,你看她现在嘴唇都干了。”
“我知道了,你赶紧睡吧,一会儿天都亮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柳宣醒来,外面传来陈默做饭的声音和女儿看动画片的嬉笑声。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赶紧看了眼身上的睡衣,眼神忽然变的暗淡起来。
陈默昨晚对她什么都没有做。
悄悄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剪刀仍在抽屉里。
这把剪刀已经藏了三年了,从两人结婚一直藏到现在。
那时候,两人本身就没什么感情,能结婚那是因为爷爷以死相逼,那时候柳宣对陈默很是厌恶,藏这把剪刀,就是为了防止陈默对她有什么想法。
现在,这把剪刀已经不需要了。
早饭很丰盛,柳宣却是没有心情吃,陈默问她怎么了,柳宣想了想回答说:“你睡觉的屋子我想装修一下,女儿现在长大了,该让她自己一个人睡了,嗯,培养她独立自主的性格。”
“哦。”陈默吃着煎蛋:“那我去哪睡?”
“你把床搬到我那屋好了……”柳宣声音很小的说道,她自己都觉的脸红。
然而陈默却是不解风情的说:“啊?搬到你那屋,是不是有点拥挤了?”
“……”柳宣当场无语,扔下吃了两口的油条,起身就要出门。
“哎,你去哪里?不吃饭了?”
“上班!”柳宣声音冰冷。
“啊?你不等我了吗?”
“自己打车吧!”
柳宣头也不回出了屋子。
陈默咬了一口煎蛋,咂咂嘴:“女人呐,真是善变的动物,前一秒还好好的,说变就变。”
“咯咯……”喝着牛奶的米粒儿捂嘴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以后你可不要想你妈那样,反复无常,听到没有?”
陈默怜爱的摸着米粒儿的脑袋:“快吃吧,等吃完我送你去幼儿园。”
“粑粑, 你是天底下最笨的大傻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