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勾当,还知道要同自己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显然是生怕自己察觉出什么不对劲,而后不按照她们定好的计划走。
刚踏进偏殿,夏洛潼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空气里有一股极淡的异香……
她心神一凛,当即屏住了呼吸,借着抬手的动作,悄然服下了一枚药丸,同时偏头看了眼身侧的临冬。
经过特别训练的临冬本也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当即看向夏洛潼,发现了她的动作后,又看到了她的眼神,紧跟着服下了一枚药丸。
然而她们二人的这番动作,却一点都没有惊动到前边正不断说着话的小姐。
这一次的手法倒是有些不同,不仅精明了许多,而且还十分缜密和毒辣。
“……王妃,您就在这里打理一下衣裳,我在外面等着。”那小姐满脸堆笑地转过身,说罢就打算离开。
“外面?你出得去吗?”夏洛潼忽然开口。
那小姐听得一愣,又瞧见夏洛潼脸上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王妃,您这是什么意……”
话还未说完,那小姐便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眼前一花,身体晃了晃,若不是扶住了一旁的屏风,只怕当场就要栽倒下去。
甩了甩头,虽然勉强恢复了点神志,但脑中仍是感到阵阵的发晕,而且四肢越发酸软无力,下一刻,她便跌坐在了地上。
此时身体的异样让她感到恐惧,她顿时就慌了手脚:“我、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慌乱的小姐,夏洛潼缓步走到她的面前,扬起一抹饱含嘲讽的笑容:“怎么了?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又做了什么?”
看着夏洛潼如此淡定的面容,再加上她看起来没有丝毫不适的样子,与之前得到的消息并不一样,那小姐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身体的异常让她越发感到恐惧,双眼瞬间就红了,积聚了点点泪意,满脸惊慌的看着夏洛潼问道:“你、你都知道了?我这样是你……”
“不是我,而是让你做这事的人,也同样对你下了手,显然她是想让你做替罪羊,可怜你却不自知,反倒是上赶着让人当枪使。”夏洛潼冷笑着后退两步,悠然地坐在了临冬搬来的锦凳上。
那小姐猛然瞪大了眼睛,眼底尽是震惊之色,显然一时间无法消化夏洛潼所说的话。
难道真像安亲王妃所说的,她也被人算计了?
她是一枚弃子吗?
那人过河拆桥,让自己做事之后,还要让自己来背了这黑锅?!
夏洛潼看着满脸惶恐的小姐,脸上却没有半点怜悯和同情,因为这不过是对方咎由自取罢了。
自愿被人当枪使,自愿做出这等害人之事,那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根本不值得同情。
夏洛潼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小姐,见她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终究是失去了耐心:“还不打算开口?看来你这条小命也不打算要了,即使如此,那你就自个儿在这待着吧,想来你这条小命也留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