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想摆脱当前的困境,从一些迹象来看,这里的女孩都很忌讳提起另外的女孩。张亮就利用她们的这点弱点,来改变自己的境况。
“那个果儿呢?我想找果儿。”在黑暗中,张亮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主意了。
“找她是没有用的,只有我才能给你帮助。”黑暗中,张亮听到那个声音说。
“可是我看见她被放到一堆篝火上烧了。她会没事吗?”张亮想拖延时间。
“这是我们女儿国的国事。你担心也没有用。”萍儿说。
哈,这点在篝火上烧一个少女也是女儿国的国事。这让张亮感到好笑。
“这点事,也叫国事?”张亮反问到。
“我叫你不要管我们的国事。并且你也没本事去管。现在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能管什么果儿,花儿吗?现在只有我能救你了。并且我能不能把你救出这个房间,还是一个问题。你刚才也听到了,这个房间是一个充满诡异的地方,稍不留神,你也会变成镜中人的。”萍儿说。
“凭什么你会救我出去呢?你救了我后,我又该如何报答你呢?”张亮问道。
“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孩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求回报的。”萍儿说。
“凭什么,我相信你就是我的母亲呢?”张亮问道。
“你的血管里流着我的血。就凭这点。不凭别的什么。”萍儿说。
“凭什么,知道我的血管里流淌着你的血,而不是别的女人的血呢?我凭什么相信你呢?”张亮问道。
“你手上不是有一只绣花鞋吗?那只绣花鞋,你是不是有点眼熟?”萍儿问道。
“是的,在我的保险箱里也有一只这样的绣花鞋。”张亮说。
“这只绣花鞋是有来历的。改天我告诉你这只绣花鞋的来历。你就会相信我了。现在我们的时间不多,你还是相信我的话吧。否则太迟了。”萍儿说,不,是张亮的母亲说。
“好的。”张亮说。
“现在,你要把墙上的那面镜子拿下来,摔在地上,能把它摔成多稀巴烂,就摔成多稀巴烂。”张亮的母亲说。
张亮走到床头上选悬挂的那面镜子前。他跳上床铺。
张亮跳上床铺后,那床震动了好几下,好像要把他从床上震下来。
“不好!”张亮的母亲大声地说。
张亮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床就翻转过来,把他扣住了。
张亮被扣在了床板下。黑暗中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别出声。出声的话,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那个声音是男人的声音。
床铺底下为什么藏着一个男人呢?
“你是谁?”张亮虽然被捂住了嘴,那手很有力,那双手紧紧地捂住着他的大嘴,把他的嘴巴和鼻子都捂得严严实实的,让他喘不过气来。但是他的手是自由的,他的手用力地掰开那个人的大手,他有机会好好地喘息一下。并低声地责问那个人。
“我是你的父亲。”那个人说。
张吉祥?自己的所谓的父亲也在这里?刚才还看到他的,就是一会儿就消失了,原来他就藏在这里。
“你为什么不去见见我的母亲?”这里低声地问道。
“她不要我再见到她了。”张吉祥说。
“你怎么这么狠?要威胁我,说如果我大声呼喊救命的话,就要要我的命?”张亮问道。
“情况紧急的情况下,我都会自认而然地说出这句话来的。并没有真正的要你的命的意思。”张吉祥说。
“我母亲就在上面,确切地说,她在床铺的正面。”张亮说。
“如果她能再次跟我在这床上会面的话,我们会和好如初的。”张吉祥说。
“那你就尝试一下吧。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会成功呢?”张亮鼓励他说。
“我不敢再次见到她了。”张吉祥说。
“那你到底是见,还是不见?”张亮问道。
那个萍儿看见张亮被床扣住了。她也慌了。因为她知道,被扣在这床下,如果不在4小时内把他解救出来,张亮就会变成镜中人了。
但是,要把张亮从这床底下解救出来,必须要有一对男女在这床上进行鱼水之欢才能破解这床的密码。这情急的时候,在女儿国里,哪来的一个男子啊!
萍儿春心荡漾。但是荡漾的春心,也枉然。她貌似桃花,岁月的年轮并没有入侵到她的眉角,她的肌肤光滑如年年十八。
自从她和张吉祥分开后,她也没走近过任何男人。不知什么的,此刻她的内心十分思念张吉祥。想着过去他对她的种种好。
她是如此的想念他,内心也不禁缭绕着一种情愫,让她浑身燥热起来。
这时,传来一声声的呼唤。
“张亮,张亮。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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