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掌控了她的幸福了呢?”奶奶问。
张亮从那个女人滔滔不绝地描述自己的经历那种的兴奋中看出,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男人能驾驭的。父亲能得到她,也算是一种福气。只是父亲驾驭不了她罢了。
如果换成是自己的话,张亮觉得自己还是能把她掌控在手心里的。
张亮觉得自己有这种感觉,是不应该的。男女之间特别是夫妻之间讲的是相互信任相互理解和支持,才能保持恒久的和谐。总是有一方想控制另一方的话,这和谐总是不长久的,或是总有一天会被打破的。
这一点,张亮是深信不疑的。
“因为她已经完全信任我了。而我是有目的而来的。我是想向她要她那朵掌控张家的象征着正房夫人的玫瑰花的。”那个女人说。
“哦……”奶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张亮。
张亮觉得奶奶的眼神很不对劲,她用这样的眼神来看他,这与他有何相关呢?
“正房夫人越相信我,我获得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那个女人说。
“为什么这么说呢?”奶奶问道。
“这不是很明显吗?只要能让她感觉到我跟她是一条心的,那她就会信任我。我就能利用这份信任做我想做的事。”那个女人说。
奶奶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大家继续听那个女人说下去。
“是的。我把张吉祥拥有其他女人的事情告诉了正房夫人,她气歪了。她对我说:‘我能容纳你,是因为你对我很好,而那些臭女人,她们凭什么也能在这个家占有一席之地呢?于是,我带她到了这个山洞里。因为我知道,张吉祥喜欢带他的那些女人到这儿来,这儿是最隐秘的地方,除了他知道来这儿以外,我还没见过有其他的人来过。果真,他被正房夫人抓了个正着,那天,正房夫人,就气歪了脸。但是,她知道这事情,在火族人的眼里不算个事。她也奈何不了张吉祥。她问我:‘这可怎么办?’
‘你只能忍受呗,你还能怎么办呢?’我说。
‘我们合伙起来,收拾他。’正房夫人对我说。
但凡一个家出现了不同的声音。特别是夫妻之间出现了裂痕,这个家就很难兴旺起来了。从此张吉祥做什么生意都是亏本的。他很少拿钱回来了。家道中落的味道就是,被人瞧不起,瞧不起是脸面问题,但是真正冲击我们的是,我们也缺衣少穿,到最后竟然缺少食物了。这更让我下了坚定的决心离开这个家。我一天晚上,我趁正房夫人睡着后,偷走了那朵红色的玫瑰花。”那个女人说。
“既然你都要离开张家了,你要那朵红色的玫瑰花有什么用呢?”奶奶问道。
“那是能给我带来好运的花。因为我毕竟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有了这朵花可以改变我的命运。这朵花确实改变了我的命运。那天晚上我拿到了属于我的那朵花后,我并不敢马上离开,因为太黑了。我等到天亮后,带足了食物,趁正房夫人上茅厕时,我离开了。
我独自上了猪郎峰,逃到这个山洞里。我怕碰见张吉祥,如果碰到他带女人到这里玩的话,我也是没有办法离开的,如果在唯一通往我的国度的那条暗河里碰到他运送货物或是跟女人在那儿的话,我也肯定被他发现的。
这是唯一的一条我知道的回家的路。我得非常小心谨慎才是。”那个女人说。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奶奶问。
“我先是躲进山洞里,等候,因为张吉祥有一定的活动规律。如果他带女人到这个山洞玩的话,他一般就会玩上两到三天,只要他带着女人离开,那么我就有7天的时间可以离开。
我悄悄地进了山洞里。山洞里的岩壁上插放着好几个火把,火把的火光把山洞照的很亮。我知道,这时,张吉祥就在山洞里,跟女人玩儿。我藏匿到一个小的山洞里,以避免被他发现。
我听得出来,他那天带的是两个女人。
那两个女人,一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红色纱衣,另一个穿的是白色的透明的纱衣,洞府里不时吹来阵阵的荫凉的风,吹动着那红色的白色的纱衣,那纱衣在风的吹拂下,飘逸得很,把张吉祥罩在纱衣里。就像是在帷幔里一样。
想不到,他这个情场老手是那么的浪漫,那么的会享受。
我忍不住,看他们玩。这一红一白的女子,用纱衣把他裹了起来,他们三个人,就像是一个汉堡,张吉祥,就是被夹在汉堡里的那根火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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