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警接到洪大队长的命令,把那个被关押在警车上的犯罪嫌疑人押到新拉上来的那个坠崖人跟前。
“这个人是不是跟你一起开车上到这儿来的人?”洪大队长问道。
“不是。这个人我不认识。”犯罪嫌人断言说。
这句话让所有在场的人吃了一惊。
“你可仔细辨认,他可是刚刚从悬崖下面拉上来的。”洪大队长说。
“那个跟我一起来的人个子高大多了,并且年轻多了。谁都看得出,这是个近50岁的中年男人。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是个年轻人,也就5、6岁。这个人不可能是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犯罪嫌疑人说。
这问题可就大了!一下子从山崖下找到了两个与绑架张亮的案件无关的人。到底有几个人掉到这个断崖里呢?
“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可以上去了吗?”攀岩手在断崖下喊道。
“这个人还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你还得继续在下面搜寻,你找到的这个人是早几天就在掉进断崖里的人。今天掉到断崖里的人还没找到呢。”洪大队长说。
“那你们到底要我找多少个人呢?已经连续找到两个人了,都大半夜了,再过两个小时,天就亮了。”攀岩手说。
“看来我们得按人头给你计算工钱。找到一个给你5000元。找到今天坠崖的那个则给你8000元。”洪大队长说。
这样的激励机制让那个攀岩手感到兴奋。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这样高报酬的工作,在三秀乡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
“好的。那我就继续寻找。”攀岩手说。
这时,从对讲机里传来了另一个救援组的消息。滚落到山下的那辆车里的7个人,均受轻伤外,都没有生命危险。
这个好消息稍微给大家带来一点点的安慰。战友们都安全,就是好事。否则因为救一个社会上的渣滓而牺牲了正义的生命,实在让人心里像梗了一根鱼刺那般不舒服。
“受轻伤的同志需不需要处理?”洪大队长问道。
“有两个好像是上到骨头了,但是都没有性命之忧。”带队的干警说到。
“你们护送这些人回去,我再调令一队人马过来。让那两个攀岩手马上到我们这边增援。”洪大队长下令说。
“好的。”带队的干警说到。
听说又有新的攀岩手增援。那断崖下的那个人觉得人多了,给付的工钱就少了。他在下面提出了要求。
“原来我找到的这两个人,是属于我一个人找到的。工钱应该付给我吧?现在多了两个人,找到一个人才5000元,那我的工钱不是少了?你们应该增加一点工钱给我们。”那个攀岩手说。
“现在我跟你之间的对话,那两个攀岩手也听得到的。我是聘请你们三个人来做这事情的,是不是应该这些钱应该由你们三个人均摊呢?毕竟他们在那边也不是不干活的。他们也是冒就大风险,在黑夜里救了7个人的性命的。”洪大队长问道。
“唔。”那个攀岩手无话可说了。
“你这想甩开我们而独自吞掉这些工钱,可不够朋友吧?”对讲机的另一头传来攀岩手的另一个伙伴的质问声。
一直在山顶上搜救坠崖人员的那个攀岩手,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也就不敢做声了。他在山崖下继续寻找那个坠崖人,确切地说,是搜寻那些坠崖人。因为谁也弄不懂到底这山崖下到底有多少人等待着援救呢。
不久那两个攀岩手就来到了山顶上,加入到的搜救绑架张亮的嫌疑犯工作中来。
他们全副武装地穿上攀岩衣装,洪大队长给他们每人都配了对讲机。他们把对讲机绑在身上,然后用结实的长长绳子捆住腰身。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就开始从山顶上往下降落,他们熟练地在黑暗中攀岩着树枝或是岩壁,灵巧的身体通过那盏他们挂在额头上的电筒光,清晰可见。
“阿虎,你在哪里呢?”正在往下攀爬的一个攀岩人对已经找现场搜索的人喊到。
“我在你们的左下方。我开了数据定位,你们向另外的方向搜寻,扩大搜寻范围,才能更容易找到目标。”阿虎说。
“好的。那我们分三个方向寻找,你在南边,我再西边,阿忠在东边。”还是刚才的攀岩人高声说道。
“好的,阿生。你们小心毒蛇,今天晚上我已经抓到两条毒蛇了。”阿虎提醒他们说。
“遇到毒蛇。这倒是好事情,一条大蟒蛇可以卖1000元呢。还可以增加我们的收获。”阿生说。
阿虎在左边搜寻,他看见一个光点在远处草丛里闪烁。
“那是只萤火虫吧?夏日里的萤火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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