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委吴仁书记让他把高朋所有的问题交代清楚后,才统一向党委会汇报
今天,高朋交给张亮读着的是第三封向组织交代问题的忏悔书。
张亮读着高朋的坦白,除了震惊外还是震惊:
亲爱的组织:请您耐心地听我讲完我的问题。因为我的问题太多了,要分好几天才能交代得清楚。
我的第个女人,这个问题就不是那么好交代的了。她是一个复杂的女人,太复杂了,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复杂的女人。
这一年来,三秀乡兴起了赌博之风。麻将馆遍布在那些较为隐蔽的巷子。九流三教的人都会到那些地方去玩玩,搏一搏,或是消磨时间。那些人的时间多得不知道怎么打发,他们只好在麻将馆里消磨大好时光。
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我也去试一下手气,去杠杠麻将馆搓搓麻将。我到了杠杠麻将馆时,有一些领导干部也在那儿,不过他们是在高级包厢里的。我在一般的包厢里。这个麻将馆分成好几种类别。有玩大的,玩大的是属于一张牌100元那种,有玩中的,是一张牌60元的那种,最小的是玩0元的。我没多少钱,我只玩最小的那种,也就是0元一张牌的那种。
他们那种玩大的需要有身份验证的。一开始进场,就得出示你的10万元现金。如果不能出示10万元现金,想进去玩也是没有资格玩的,并且每天只设一桌麻将玩大的,也就是说每天只有4个人有资格参加这牌局。那种玩大的是没有时间限定的。但有一种残忍的规则:就是一定要玩到其中的一个人一分不剩地输掉10万元,才能散场。否则就得一直玩到底,即使玩上三天两夜,只要还没有人输掉那10万元的话,谁也不能离开包厢。
据说,这玩大的交的水钱也比一般玩法的交的水钱要多得多。他们交水钱也是有讲究的,据说1个小时交的水钱是每人交100元钱,玩一场麻将下来,得交好成1000元的水钱都有的。但是输掉10万元的那个人就免交水钱。这些开麻将馆的赢取水钱都够他们走上富裕道路了。
听说有一次,那些人大家的牌技不相上下,他们玩了三天三夜,最后有一个人实在受不了煎熬了,故意玩输了手上的10万元,才玩散场的。也听说过很惨烈的一场牌,那些人进去,也有才玩了个小时,就出结果了,一个人在不到个小时里输掉了10万元,那个人笑哈哈地把交了水钱,就离开了麻将馆。
三天三夜哪!那简直是熬的是精神,耗的是精气,比的是耐力。
两个小时就散哪,那就是两个个小时里就把10万元玩没了。那种底气和豪气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那些大玩的,我是玩不起的,也不敢玩,听了都觉得后怕。我只敢偶尔玩小的,只玩那种0元一张的那种。
玩0元属于最低档次的,就没有这么种规定。还可以写欠条。欠的钱,按照日息分计算。如果输了1000元的话,每天得还0元的利息。还钱的时限也是有规定的,不能超过0天,超过期限不还钱的话,还会利滚利地加倍赔偿。
那天晚上跟我同台的,有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是穿红衣服的女子。据说打麻将的女人都很迷信,她们总喜欢穿一身透底红的上麻将馆。
那天晚上跟我同台玩麻将的那个女子,看来她穿的红衣服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运气。她的手气很不好。那天晚上对我来说,玩得很尽兴,我不是杠上花,就是自摸,还有就是胡一把。
我玩麻将的心态非常好。我把玩麻将当成是玩的一种境界,玩的是平稳的心态,手背时呵呵一笑,手顺时我也不张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看重一时的得失。输了牌笑一笑,赢了牌,则千万不能笑。因为你一笑,对手觉得你是在侮辱她。赢牌的时候学会收敛,输牌的时候则是笑傲江湖,甚至在心底里唱一首《得意的笑》来获得乐逍遥的极高境界。
今晚,我赢了0000元。我那个欢喜啊,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但是我的欢喜是藏在心底里的。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子输给我0000元,输给另外一个男同志5000元。要付钱的时候,那个红衣女子说,她不够钱,她当着麻将馆的老板立下张欠条给那个男同志,期限是10天内还5000元本金给他,再加1000元的利息,共计6000元给那个男人。
对我,她也写了一张欠条,10天内给我0000元欠款,再加上分息,10天后她得给我的钱是6000元。
拿了欠条,我随意地放在手袋里。春风得意地离开了麻将馆,高高兴兴地想回家了。
走出麻将馆不远,我听见有人叫我。
“高朋,你等一下。”我突然间没反应过来,在这样的地方也能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问她说。
“你忘了?写欠条的时候你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了啊。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她说。
“快点说,我要回家休息了。”对这个陌生的女同志,我不想有太多的牵扯。我现在兴奋得只想回家冲个澡,再好好地睡上一觉。
“我手头很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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