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想清楚这一系列的诡异,忽然觉得呼吸困难,胸口痛到直不起身,背弓了下去,眼前景物也开始一片模糊。
再次清醒,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十分奢华的房间里,入目尽是堪称极品的装潢摆设,而最令我惊讶的不是这些,却是不远处站着的一个男人。
"秋儿,你可算是醒了?"
言之繁穿着闲适的衣裳,好整以暇地环着手臂微微回头,对躺在□□的我一笑,我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敲了敲自己的后脑勺,"敢问陛下,臣现在在哪儿?"
"玉颜宫..."言之繁走近,神情愉悦,"的...床榻上。"
"那么,臣敢问陛下,您打算让臣住多久?"
"秋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言之繁十分亲昵地在我身边坐下,俨然视伦理身份为无物,"秋儿,你身子不好,在明王府里怕是得不到妥善的照顾,寡人特地接你进宫来,也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
我心中大乱,暂时猜不透这言之繁想做什么,只得恭恭敬敬的答,"臣毕竟是一介男子,待在后宫之中,让朝中大臣知道,会定臣一个**宫闱之罪。臣还是回府去比较妥当。"
言之繁从鼻子里轻哼一声,眉宇间尽是掌控一切的傲然,"**宫闱?秋儿当真以为,那些大臣们会治你的罪?典籍里怎么说怎么写怎么判定,还不是只凭寡人的一句话?"
我的心猛地一震,冷汗不知不觉的浸湿了衣物,连声音都在颤抖:"...不知皇兄...可有叫御医过来?"
言之繁淡淡一勾嘴角:"秋儿,你可是有话要对皇兄说?"
如果御医替我检查过,我是男是女昭然若揭。如果不是知晓了我的身份,言之繁不用这样待我,直接可以用莫须有的罪名将我打入大牢,让我再也无法翻身,从此,整个朝野之中,能够威胁到他地位的,再无他人。若是有大臣谋反,亦是名不正言不顺,只能落下个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的罪名。
心底顿时泛起一阵厌恶,"皇兄既已明白,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何必拐弯抹角?"
"秋儿觉得寡人明白了什么?"言之繁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耸了耸肩,"秋儿你重伤未愈,可是脑子有些不清楚?"
"你..."我浑身上下都在疼,此刻又被言之繁几句话弄得烦乱不堪,忍不住狠狠地皱起眉心。
"秋儿身体可是哪里不舒服?可要请御医过来瞧瞧?"言之繁的脸上竟然露出几分焦急之色。
我被他这种异于平常的态度狠狠的惊吓到,连连摆手说:"不用...臣身体很好,无需劳烦御医。"
我痛得冷汗直流,根本没力气反抗言之繁,虽然没有叫来御医,但还是被他半强迫地灌了两杯水。
"秋儿你身体不好,就别常去凤凰楼那种地方,这次还好寡人及时派人前去围剿了那群逆贼,要不然,秋儿你性命堪忧。"言之繁坐在床头,很自然的执起我的手,像欣赏艺术品一般细细地摩挲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