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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不起冯为杰的单小作,这回亏大了。做人嘞,如果不谦虚,迟早会吃亏的。
也就在此时,单极信、单小极和两名亲信徒步来到了冯宅前,看看有车灯照着冯宅。
单极信陡感不妙,便取下斧头,低声说道:“儿子,你和两名弟兄,从左面包抄到轿车侧面,看看车上有谁?不管是谁的车?都剁了车上的人。我从右面潜过去,由后院至前许杀入,杀了围墙内惨叫的人。宅门还没开,今夜,咱爷俩务必得到冯老鬼的股权协议和大状师签了名的公证书。”
单小极低声应令,带着两名亲信,握着利斧,潜藏而行。
车上已经没有人了,那司机听到单小作的惨叫声,吓得十分惶恐,但是,也不能不救他的少主人啊!
于是,老司机哆嗦着推门下车,走到围墙边,探头去看围墙内的单小作,颤声问道:“少爷,围墙内有机关吗?小人怎么跳进去?”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单小作为了救自己,却不管他人死活。
于是,单小作侧转身子,残忍地指指身旁的两名弟子,对老司机说道:“老单,快点,你跳到他们俩背上去,就不会扎着脚了。”
“哦,好嘞!”老司机闻言,感觉是理,便应了一声,纵身一跃,却忽被身后悄然蹿来的单小极捂住了嘴巴,且被单小极横斧一抹,喉管即断,无声惨死。
单小极搂着老司机,扶其躺下,悄然无声的,借着车灯的亮,朝两名手下挥了挥手。
因为有单小作的计策,所以,单小极的两名亲信,爬上墙头,跳到了单小作的两名亲信背上去。
单小作的两名亲信弟子正自暗暗问候单小作的老娘第七遍,忽然背部被人一踩,不由自主地额头着地,整个身子趴在地上了。他们俩的额头也被地上的倒竖起来的大铁钉剌穿,凄厉惨叫,伏地而亡。
“啊呀……啊呀……”
单小作闻声而心寒啊,冷汗直冒,浑身颤抖。
他这才明白,冯为杰城府不浅,即便战死,也会在战死前布好重重机关,等着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前来送死。
两名亲信惨死,且是伏着头受死。
单小作登时泪如雨下,但是,他却不得不看着此时的来人,发现跳下来的并非是他的老司机,而是另外的两个手握斧头的弟子,便骇然惊问:“你们是斧头帮的什么人?别乱来啊,少爷可是单作信副帮主的大公子单小作。”
此时,他唯有依靠他的老子名气来保命了。
单小极随后一跃而入,也是如此这般踩在两名死者的背部上,顺利的进入了围墙内。
听了单小作的发问,单小极回头一笑:“作哥哥,你好样的,为了小弟,你是甘作人梯啊!你真是单氏家族的好儿孙!哈哈哈……”
他嘲讽单小作一番,甚是得意地大笑起来。
“单小极?你你你……你这王八蛋,竟敢暗算自己的堂兄?你好卑鄙!等我爹来此,决不会轻饶你。快扶少爷起来!”单小作见状,破口大骂单小极,又拿出其父的嗷头来恐吓单小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