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竟然能分清皇宫之内的争斗祸端,一心一意跟着我这不靠谱的大哥装傻,那我家这老二,还是傻子吗?”
“这……”
蔡琰顺着刘寂的目光望去,只见刘辩轻轻推开了房门,见刘寂还在门口,便嘿嘿一笑,轰地一声又将房门关上,这副模样,任谁也不会觉得他是一个聪明之人。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为了躲避帝位争夺,甘心装疯卖傻,以求安宁。
“二皇子还真是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谈不上!只是不愿为人兵刃,心地纯善罢了!”
“所以上党王这次外出,才不打算将宏平王带上?”
“不然呢!我这次出去是为了谈生意的,要是带上老二,以他的看人观念,把自己卖了还嘿嘿给人数钱,那我带他干嘛?”
“谈生意?”
蔡琰瞪大了美眸,有些弄不明白刘寂所谓的“谈生意”是什么意思。
为此,刘寂也不想过多解释。
“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
……
次日,刘寂便从蔡府的马圈里挑选了一匹上好的宝马,独自一人便出了城。
本来路上要经过许多盘查的,可奈何卢植给的令牌十分管用,刘寂并没有花费什么多大功夫,便一路进入了冀州。
卢植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给刘寂的令牌,本来是想要让刘寂在这上党郡之内不被瞎眼之人缠上,结果成了刘寂的通关文牒。
中山,无极甄家。
时任甄家家主的甄逸真在后院拨弄着自己算盘,表情充满了凝重。
近年以来,屡屡出现的小型旱灾让甄家的粮食产业足足缩水了近三成,加上冀州前段时间黄巾作乱。
甄家无论是盐铁生意还是布匹生意都收到了巨大的打击,账面上相较于去年的上半年,整整少了两成的利润。
别看只是少了两成利润,但是这些钱财对于甄家这种上百人组成的超级家族来说,说是对半砍了也不为过。
毕竟下半年无论是开矿还是引进原材料,都是一笔巨大的花费。
对此,甄逸是十分头疼。
史书上记载,甄逸逝世于中平三年(186年),也就是明年。
看样子就是因为接连不断地操劳和忧心,加上本身甄逸的身体状况又较为一般,所以短短一年时间,便撒手人寰了。
“家主!家主!”
正当甄逸还在为账面上的数额烦躁的时候,甄家的管家来到了甄逸的书房。
“什么事?”
“禀家主!这门外出现了一个约莫十几岁的少年,说是姓刘!想要拜访老爷,小的听闻其姓刘,观其气度也不凡,恐其是皇室之人,所以特来禀报老爷,望老爷决议!”
不得不说,甄家不愧是第一商贾世家,连看家护院之人也十分有眼力见,并没有出现狗眼看人低的情况。
甄逸听到管家的话,嘴里细细的咂摸了一下。
“少年?姓刘?我甄家何时跟皇族打过交道?那这来人又是谁呢?”
旋即,甄逸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算盘珠,将上面的数据用蔡侯纸一一记录了下来,这才起身对着管家说到:
“带路!”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