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籽这类人,最不差的就是钱。
他已满十八了,家里人给他的成年礼是一辆豪车,他们一路开进高档会所,胡吃海喝玩了一小时,邢越就让司机来接自己了。
中途邢越没忍住好奇问孙籽:“你家里人咋就没想开给你取这样一名儿呢?”
不提还好,一提孙籽就悲愤道:“还不是我妈名字里有个籽字,我又是长子,我爸为了秀个恩爱,硬是让我辉煌的一生有了这么个败笔!”
所有人笑得人仰马翻。
邢越拍了拍孙籽的肩,开导道:“兄弟看开点。”
不多时,司机到了,邢越跟他们挥了挥手告别。
孙籽追到门口,对邢越道:“老大,要是苏江澜对你不好,你就搬出来住,我给你提供住处,我的老大哪能受委屈!”
媒体都在传,苏家兄妹不合,经过今天这件事,孙籽打心眼儿里把邢越当老大了。
他为人虽然不咋地,喜欢恃强凌弱,可是唯有一点,他够义气,护短。
邢越笑了笑:“记住你这句话,以后反悔,老子打断你的腿。”
“不敢反悔不敢反悔。”孙籽连忙摆手道。
回去的路上,哪怕开了车窗通风,也能闻到酒精的问道。
司机没忍住问:“小姐,你喝酒了?”
“嗯,一点。”邢越回答。
“小姐还是要多多注意安全,在这种地方,如果没有信得过的人在身边,千万不要喝醉……”司机说了一大堆,邢越点头应是。
在苏家人的眼里,苏品言就是典型的乖乖女,由于从贫困人家出生,虽然性子怯弱了一点,却也美好单纯,所以不知道社会的险恶。
司机生怕她学校里的花花公子哥们骗了,不由得多说了一些。
邢越静静地听完,神色间没有任何不耐烦,这让司机不由得笑了。
等他们到家时,管家说苏江澜已经回来了。
邢越问:“回来也多久了?”
“大概十分钟吧。”管家道。
“那哥哥现在在哪里?”邢越明亮的眸子里闪过狡黠的微光。
“在书房。”管家如实回答。
邢越蹬掉鞋子,直接赤着脚跑到了二楼的书房。
“哥哥,你回来啦。”
她打开房门,就看到苏江澜坐在电脑前,拿着手机在接电话,说的也都是工作上的事。
看到邢越,他简单地与手机里的人交代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喝酒了?”他站起身,微微凝眉地看着邢越。
邢越走过来抱住苏江澜劲瘦的腰,小脸蹭了蹭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应道:“嗯。”
苏江澜拿手指推开邢越不安分的脑袋,道:“喝醉了吗……”
正当他打算推开邢越,叫佣人准备醒酒汤时,突然,邢越踮起脚勾住了苏江澜的脖子,在他弯腰那刻,她的唇印了上来。
苏江澜赫然瞪大了眼,犹如被人施了定身术般。
少女的馨香萦绕在鼻尖,唇又软又甜,似沾了蜜糖般,淡淡的酒气成了调情的迷药,散发进血液里。
在苏江澜愣神之际,她突然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紧接着舌尖轻舔过,霎那间击溃了苏江澜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