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转身离去。
……
“秋虹丫头,这小子到底什么身份?”伍昭术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伍叔在洛城看到有人在重金悬赏他,一万两黄金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出来的!”伍昭术肃然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陆休道。
“他叫陆休,青阳镇陆家庄庄主陆远明的儿子。”白球虹郑重地看着伍昭术道:“伍叔,拜托您千万不要向外人提起他的存在!”
“陆庄主?此人伍叔倒听说过,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伍昭术说着叹了口气,又道:“放心吧!伍叔不会说出去的。就冲你叫我这一声伍叔,伍叔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的伤治好。”
“多谢伍叔!”白秋虹诚恳地致谢。
这时伍昭术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虽然不清楚他的身份,但他显然与眼前的陆休有某种关系。
忽然陆休枕边那干涸的血迹引起了伍昭术的注意,陆休肚腹上的白纱布亦被染红的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他肚腹上的伤口被牵动了,这样极不利于伤口的愈合,而且甚是容易留下疤痕。”伍昭术说着欲伸手解开陆休腹部的纱布,白秋虹急忙喊了一声:“伍叔!别碰他!”
只是白秋虹似乎提醒得晚了些,然而躺她没想到的是伍昭术的手虽触碰到了陆休,陆休却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了?”伍昭术疑惑地看着白秋虹。
“没……没事!”白秋虹有些尴尬,心里甚是不解,“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伍叔碰到他不会遭到他真气的反弹?”
“来帮把手!他的伤口肯定又裂开了,得重新包扎!”伍昭术朝白秋虹招呼了一声,白秋虹连忙摆了摆手拒绝道:“伍……伍叔,还是你来吧!”
伍昭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白秋虹和赤着上身的陆休,忽然间摇头笑了笑:“也对!男女授受不亲,伍叔确实考虑不周。”
半个时辰之后,伍昭术熟练地为陆休重新包扎了伤口,并更换了染血的床单。
“伍叔,真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看着伍昭术忙里忙外,白秋虹有些歉然道。
“跟伍叔说这话就太见外了,对了!你有五年没回家了吧?还在赌气呢?”伍昭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听到伍昭术的话,白秋虹顿时沉默了下去。
云麓城是一座小城处于洛城和九江城中间,方圆不过百里,白秋虹就出生在这里。白家是云麓城一个小家族,依附于一些大家族在夹缝中艰难生存,她是白家的独女。
五年前,她母亲因病去世,没过多久她便多了位后娘。那是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人,打扮妖艳异常。父亲告诉她是为了家族的前途才娶了那个女人,她默默地接受了一切。后娘带来了一个小她半岁的弟弟,然而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新来的弟弟竟然垂涎于她的美色,欲对她图谋不轨。
当她将一切都告诉了父亲的时候,让她难过的是父亲并不在意,并且告诉她那个小她半岁的弟弟是她将来的夫婿。白秋虹绝望了,四年多以前的某一天,她遇到了鲁岸。鲁岸将她带离了白家并教她武功,从此以后她称呼鲁岸为义父,尽管鲁岸从未答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