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前方便是江东了,依照你所分派的任务,这里正是你要攻略的目标吧?"
率领军旅走在前列的周叶,回首望向韩信,并向他发问。
见周叶面上洋溢着笑意,韩信点头回应。既然白起选择了最为棘手的袁绍为目标,那他便选取了一个易于攻取、最先动手的势力——江东。
无法与白起在质量上抗衡,那就从速度上较量!这场战争序幕的拉开,便由他韩信来引领!
"主公,不过尔尔江东之地,只需给我三日时光,三日内定叫那不臣服于我等之人,尽数化作冢中枯骨!"
韩信满脸杀气地向周叶拱手施礼,语气坚决地回应道。即使是韩信,在面对如此显赫的功勋时,也难以割舍心中的欲望与期盼。
三日时限?似乎有些过于冗长了,改为两日吧,两日内,便将江东之地,一举踏平。"周叶聆闻韩信之言,微触颌下短须,略作沉吟后,便令韩信于两日之内解决江东之事。
毕竟,现今的江东犹如一块待摘的熟透软果,以韩信之力,区区两日,足以将其攻克无疑。
韩信对周叶之命并无异议,只恭谨地向其施一礼,随即着手筹备领军攻打江东事宜。纵然两天光阴对于攻伐江东而言稍显紧迫,但终究并非无法完成的任务,夺取江东,自不在话下。
周叶亦未多做他事,径率军驻扎于江东之外,静候韩信佳音。
当韩信领兵至江东边境之际,江上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面飘扬的白旗。
白旗升起,意欲何为?难道江东已有归降之意?
"尊驾且止步,吾等愿降!"
城墙上,一名衣冠并不整肃的武官显得惶恐不安,仅露出半身朝韩信高声喊话。
孙权此举,毫无血性可言,竟轻易选择投降?韩信立于城门前,进退维谷。倘若继续攻城,则对方已降,此举难谓正当;若就此撤军,又怎能平复韩信心头之愤懑?
"尔辈怎会如此懦弱?莫非大丈夫之豪气,已然丧失殆尽矣!"
韩信面色铁青,冲城墙之人厉声质问。在他效忠的周叶麾下,韩信一贯刚毅勇猛,然而面临江东这般不战而屈之举,他又如何能保持心境平和?
本欲率先夺得战功的韩信,因江东突如其来的投降之举,计划被打乱,满腔怨忿无处宣泄。
"将军,小将只是奉命传达,此事尚需主公定夺,岂是我所能左右?"
城墙之上,那位将领苦笑连连,忙向韩信解释自己实乃末将,难以替孙权重做主张。
韩信深知此理,此刻心中愤懑源于江东突然的投降行为。他在战场上料敌如神,却不曾想到江东竟然如此轻易便投降了。
此时的周叶正安然调息,尚未听见城墙上将领的呼喊,因而对韩信还未下令攻城感到些许困惑:
"白起,这韩信怎还未下令攻击?莫非其中有欲动摇敌军士气的妙计不成?"
周叶微蹙剑眉,朝身旁的白起询问道。在周叶的门派中,能有与韩信见解一致者,唯有白起一人矣。
“禀告宗主,依弟子看来,此事恐非如主公所想。韩信用兵,以正途显威,堂堂正正直击敌阵,攻心之策,韩信自是运用娴熟。然而面对江东这般修为低微的势力,怕是不会引起韩信的大动干戈。”
白起轻轻摇头,虽不知韩信为何按兵不动于江东,但他深知韩信性格,以江东之力,即便硬碰硬地踏平,对于大汉仙骑与大秦锐士而言,亦不过是小事一桩,何需费尽机谋?
正当周叶与白起对此困惑之际,韩信已派人前来告知周叶关于江东之事。
“怎会如此?江东竟然已经投降了?”
周叶震惊不已,未曾料到江东竟轻易便选择臣服。
“此举之地,实乃耻辱之举。”
白起摇头轻叹,对江东如此行径,心中难免不屑。身为武将,战死沙场方为正道,又岂可屈膝为降将乎?
“罢了,既然江东已决定归顺,那我们就亲自走一趟瞧瞧吧。”
周叶摇头,随即携白起驾驭飞禽直奔而去。
“韩信兄,如今局势究竟如何了?”
周叶带领白起至韩信面前,询其详情。
“不过尔尔,令人颇为失望。”
韩信长叹一口气,面露无奈之苦笑。
周叶见状,不由得笑出声来。
稍作时日,孙权脸色凝重,偕同鲁肃一同走出。
“周叶,未想到我们再次相见之时,已是这般光景。”
孙权脸上毫无半分卑躬屈膝之色,反而是威严毕现,身为江东一方领袖,纵然已不复往昔荣光,但骨子里的傲气依然不减。
“我也没料到,你们江东竟会选择直接投降。”
周叶望着孙权,却摇了摇头。尽管江东的实力相较于他座下的大秦锐士和大汉仙骑相差甚远,但这绝非他们投降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