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一道黑轰然倒下,而后一袭青衣的男子迅速补上。
倒下,补上,经久不衰的循环着,如残阳般的颜色,染红了众人的眼。
“姐姐,你要钓的大鱼会来吗?”斜斜的躺在房顶,水光潋滟的眸子,漫不经心的看着下面,一袭白衣的木瑾,笑盈盈的问着旁边的那袭黑。
此刻,只要众人抬头仔细看,便可发现阳光遍撒的房顶,正有两个人如看戏那般看着下面。
“会的”简简单单的抛下两个字,一旁的那袭黑便不在言语。只是目光阴沉的看着远处的天,勾起的嘴角带着浓浓的戾气。是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她布的一个局,如若不然,那些人就是找上一百年,也绝对找不到这里。她在等,等那个权力至上的男人,等那个毁掉她一切的男人。她要以这种高调的方式,走进他的生命,毁掉他的一切。她要让他苦苦哀求着她,她要笑着走入他所建立的王国,她要踏着他们的尸体,完成她的誓言。
阎,你看着吧!眼中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黯淡,那袭黑轻轻的拂了拂头上的发。
一夜间,白了三千青丝,痛吧!那是刻骨铭心的痛,那是至死不休的痛,那是永生难忘的痛。眼睛充斥着邪肆的红,那袭黑缓缓的闭上了眼,此刻她的心在颤抖。
每一次,只要一想到他,她的心就如撕裂那般生疼生疼的。
“姐姐”轻轻的抚上一旁那人的眉,木瑾低低的喊道。现在只要那袭黑睁开眼,便可以看到一张痛苦丝毫不亚于她的脸。
瑾,不要爱我,不然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无言的说着,那袭黑静静的推开了那双覆在她额头的手,转身一跃而下。
“喂……喂……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丢下我一个人,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在发烧,你看不见,不知道你的眼睛红的吓死人,我这是关心你好不好。”嘟着嘴,一脸的委屈,木瑾紧随其后,一跃而下,快步追上那袭黑,泪眼汪汪的说道。可惜的是那袭黑,根本不甩他,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还有人上了吗?若是没有的话,老子就要去取治愈瘟疫的药了。”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双手挥舞的手里的流星锤,最终留在台上的大汉,大力的喊道,毫不掩饰喜悦之情。
“且慢”就在那男子要一跃而下时,一道沉稳内敛,不乏霸气的声音霍然响起。那道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
“呵呵,还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啊!要比试的话就快点上来,老子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猖狂的话,刚落,一道绚丽的紫便一跃而起,稳稳的落在他身边。
夜,居然是他。循声望去,左离微微一怔,遂抬起步子便朝前走去,只是没走几步,他又退了回来。因为知道他为何而来,所以他没有办法阻拦他。天下苍生,都在等着那救命的药,而那药恰恰是他,所不能给他的,他有什么资格去阻拦。如此也好,落在他手里,总好过落在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的手里。
离他居然也在这里。目光冗长的看了一眼左离,凤千夜凤目一眯,如一只敛尽锋芒的豹子那般优雅的笑着。离,好久不见了呢!
“小子,去死吧!”随着这抹声音,只见凤千夜衣袖轻挥,一道凛冽的风平地而起,直直的朝台上的另一个人袭去。
“噗”血如雨点似的洒落,只一击,先前那人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便被击败。
“还有人上来吗?”邪肆的笑着,冷冷的扫着下面,凤千夜脸上难掩疲惫的说道。纵使明知道有危险,他还是来了。瘟疫已经到了不除不行的时候,若再这样下去,不用别国侵犯,凤羽国便会在瘟疫中化为历史。
天,这个人好厉害啊!明知道送死,谁还会那么傻上去?带着一丝不甘,带着一丝遗憾,剩下的人无一纷纷后退。任何东西和生命相比都微不足道,活着才可以继续未完成的事。
“没有了吗?”墨发飞扬,倚在风中的那人,笑的犹如一朵迎风绽放的桃花,美得惊艳,美得妖娆,致命的诱惑,却也致命的危险。
“自然是有的”就在凤千夜和众人都认为没人的时候,紧闭的门再次被推开。刹那间,刺目的金光下,众人眼中不承万物,只剩下那随风飞舞的,那璀璨夺目的一道的银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