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气汇聚,仙气缭绕,蓬莱仙境一片安静祥和。
“大师兄,你说流年这是怎么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口,却痛成这个样子,而且小师妹也不在,是不是出事了?”穆浮生看着蜷成一团满头大汗的流年,疑惑不解的开口。
墨书眉头微皱,再次查看了一下流年,确实没有发现任何伤口,外伤内伤都没有,但眼前的人却真真实实的在承受着痛苦,单单是那双毫无血色的双唇就能说明一切。
冷香阁不大,集中精力,墨书扫视了一便冷香阁,里里外外都没有人,除了他们自己。小师妹不在,难道是在后山练功,那流年为何会这个样子?
床榻上的少年双目紧闭,遮住了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此刻的他似乎陷入了深度的昏迷当中,只有那惨白的脸色和弯成一张弓的身体显示着它的主人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怎么办啊,大师兄,他这样疼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穆浮生急得抓耳挠腮,求救的看向墨书。
若非因为几日没看见小师妹,也没有看见流年,他心里不放心,跑来冷香阁看看,还不会发现流年这个样子,这冷香阁出了他们两个,连个洒扫的人都没有,下次要跟师尊说一下,是不是多派几个人过来比较方便。
“看流年的情况不像是受了伤,也不像是心疾发作,反倒像是中了某种术法,而且我看流年年纪虽轻,但眼眸清明,灵气精纯,不似凡人,却也不是妖魔,身份应该不简单,我们还是去请示师尊吧!”
“好,那我----”穆浮生话未说完就感觉衣袖被人用力的拉扯,一回头就见流年双目微睁,眉头都纠结在一起,艰难的开口。
“别去----”
穆浮生一喜,蹲下身子查看流年的脸色:“流年你醒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小师妹呢?”
“别去---”流年抓着穆浮生的衣袖,眼睛却看向墨书,固执而坚持。
“可是你----”
“我们不去,那你告诉大师兄你怎么了。”墨书迎着流年的视线淡淡开口,换来穆浮生疑惑不解的眼神。
“大师兄你---”
流年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开口:“我没事,师尊让莫离去后山修炼,这段日子都不会回来,想必师尊也很忙,一点小事就不要麻烦师尊了,我没事的,现在已经不疼了,真的。”
穆浮生不赞同的皱眉:“流年,你看看你自己,疼成这样了还说不疼,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们说,我们又不会害你!”
“流年不是这个意思,流年只是---只是---”流年急急忙忙的开口辩解,却涨红了脸,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是什么,你看你这样,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浮生,算了,既然流年不愿意说就不要勉强他。流年,这冷香阁一个人都没有,我看你还是先去我那里或者去浮生那里住一段时间,等小师妹回来了我跟师尊说一下,派几个小厮过来。”
“谢谢大师兄,今天的事情请大师兄和穆师兄不要告诉莫离。”
穆浮生又是一脸不解,痛成这样为什么不告诉小师妹,他们两个不是一起来的吗,有什么问题应该一起解决吧?
“为什么?师兄说你这样可能是中了某种术法,我和大师兄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告诉小师妹也多一个人想想办法啊!”
流年身体一震,撑在床榻上的手攸地收紧,使劲的拽住床单,眉眼低垂看不清神色,再抬头没有丝毫异样。
“这是老毛病了,过一段时间就好,流年不想让莫离担心,穆师兄能替我保密吗?”说完,近乎殷切的看着穆浮生,面对那样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穆浮生无法拒绝,挠挠头点头答应。
“谢谢穆师兄,流年想和大师兄单独说几句话。”
“好的,大师兄我在外面等你,流年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找我。”穆浮生心性爽朗,并没有因为流年的话而不愉快,反而是叮嘱他注意身体。
墨书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少年,神色莫名,刚才那一刻的异样他早已发现,看来,这个少年身上果然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日光静静的照在这一片锦绣风景中,虽是盛夏的天气,但蓬莱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热度,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风景如画,温暖如春。
穆浮生站在冷香阁外,眼神四处游走,有些无聊,可是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只除了满院子的花花草草---花花草草?穆浮生眼神一凝,落在一株梨花白的花朵上,眼神有扫视了一圈,在这个打理的清淡素雅的院子里,这样一株花朵完全淹没在清净的环境中,丝毫不起眼,若不是自己刚好认识,也不会发现。
站在院子里,穆浮生眼神明明灭灭,回头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门,又看了看那素雅的花,眼神中一片沉重。
“吱呀”一声,墨书从房间里出来,穆浮生回头看了一眼安睡的流年,拉着墨书走远几步,悄悄地开口。
“大师兄你看!”伸手指向那开的正灿烂的花,阳光下美丽清新,平常的就像是山间的野花,无害而普通。
墨书随着穆浮生的手看过去,微微有些出神的眼神瞬间顿住,俊眉微蹙,快步走进细细查看,神色逐渐凝重,一片风雨欲来的宁静与压抑。
“双生花。”墨书开口,带着些不可置信的惊讶和确认事实的怒气。
“这冷香阁一向无人居住,之前师尊都有派人打理,大师兄,你说会是谁?”穆浮生的视线一直在那双生花上,神情冷厉。
墨书却是没有再说话,视线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那牌匾上,“冷香阁”三个字飘逸俊秀,去又带着丝丝缕缕的清冷俊秀,和这院子的布置倒是相得益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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