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利落地裹好衣服,与此同时,不知何时捏于手中的银针直接飞了出去。
伸手接过银针,夜墨琛道:“原本还担心你,现在看来,完全没有那样的必要。”
“担心我什么?”她不过来一场月事,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肚子疼吗?”心下气闷,他还是问了出来。
方才,他跑出去后,又陡然想起以前在边关打仗的时候,有一位将领曾无意中提起过:他家婆娘每个月总有几天疼得跟要命似的,却又始终不得解。
当时,有另外一位将领接了一句:天下女人哪个不来月事?你家婆娘是身子不好吧?听说寒体就特难受,得调理。
他以前从来没有留意过这方面的事情,方才听如霜提起,他也没有当一回事,等到真正平复下来,便也不管不顾地转身跑了回去。
他哪料月如霜还没有穿好衣服?又怎么能料到门一开,他还什么附近同没有看到,便接到三根银针。
虽然这显得如霜太过于暴力了,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心里着实也是有些高兴的。
他的女人,反应是越发的快了。
若是月如霜知他现在所想,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隔着帘布,月如霜将衣服重新整理好,转而走了出来,她笑眯眯地看着夜墨琛,心情大好。
这个男人,之前还在不知月事几天,不过跑出去一趟,居然知道女子来月事会肚子疼,长进也太大了。
不过,能有此长进,也不难猜测,他这是去恶补了一下。
其实,女子来月事的时候,肚子疼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一开始的时候也疼,且是疼得死去活来那一种,她很坚强,但是,月事能够把她击倒,只要一来月事,五日,她少说有两三日是在床上躺着度过的。
不过,她本身就是医者,自然也就知道女子月事疼痛的原因,故而,她查看自己的情况,然后,对症下药。
从始至终,调养了整整两年才将身子完全调理好,肚子也从开始的痛不欲生,到现在的没有半点感觉。
她该实话实说的,但是,看到夜墨琛那担心的模样,当即改了主意。
前一刻,她还跟个没事人似的,笑眯眯地站着打量夜琛,下一刻,她就脸色苍白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额头上瞬间沁出细密的疼汗:“疼……”
低哑中饱含着无尽痛苦,夜墨琛心下一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将月如霜打横抱起,温柔地放到床上,尔后,还蹙眉责备道:“你自己什么身子不知道吗?若然我不问你,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装下去了?疼着好玩吗?不好好地在床上躺着,跑下来做什么?”
说是责备,但是,哪一句不是带着浓浓的关心?
且,嘴里在责备着,他人已经坐到了她的身边,抬手置于她的腹部,紧接着,她便感觉到有一股温热自小腹处传来,瞬间蔓延全身,很舒服。
她抬眸看着他,他眉头紧蹙,双眸中满满的担忧。
正是这个时候,他抬眸望着她,关心地问:“怎么样,这样有没有好受一点了?还有那么疼吗?”
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月如霜道:“不疼。”
“方才疼得脸都白了,冷汗不停地往外沁,这才多久,你就说不疼了,你说,本王能够相信你吗?”夜墨琛沉声问道,这是摆明了不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