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月如霜蓦地转身,冷冷地扫向夜墨琛。
夜墨琛被月如霜的眼神吓了一大跳,却没有半分退缩,他说:“本王花了那么多银子,身体未好,自是不能走。”
“本邪医忘了告诉你,四十三万两只是诊金与药费,在天香楼里呆着,可是要另行收费的,平日里,普通人呆一天,是一千两银子,但是,你们二人,五千两一天。”
如此吓人的收费,看你们走是不走。
紫烟的脸更白了,连声音都止不住地颤抖:“五千两一天?”普通人家,便是一生,也赚不了那么多的银子。这邪医未免也太狮子大开口了?真当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他说要,便能有。
夜墨琛也是眉头紧蹙:“别人一天一千两,何以本王就要五千两?”
月如霜扫了夜墨琛一眼,沉声道:“本邪医乐意,你们管得着?爱住住,不住滚蛋。”
夜墨琛:“邪医,你便不能好好地说话?”
“本邪医一没拿针,二没举刀,还不算好好地说话?”月如霜冷冷道:“本邪医再来时,不想再看到你们。”
说完,月如霜没有再多停留,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月梓辰紧抱着月如霜的脖子,心里一阵阵紧张。
直到走回他们所居之处,月如霜将门关上,月梓辰才紧张地问月如霜:“娘亲,你生气了?”
“怎么会?”月如霜挑眉:“你看娘亲像是生气的样子吗?”
月梓辰重重地点头:“娘亲,你方才都恨不得上前去拍死那对奸~夫~淫~妇。”
月如霜眸光顿沉:“梓辰宝贝,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你得记好了,夜墨琛怎么样,与娘亲毫无干系,娘亲也不想有何干系,至于紫烟,她是夜墨琛最为在乎的女人,你得罪夜墨琛也别得罪紫烟。”
提及紫烟,月梓辰才陡然想起来,他问月如霜:“娘亲,那个紫烟何以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你有没有把她认成娘亲?”月如霜不答反问。
月梓辰摇头,鄙夷道:“娘亲,梓辰宝贝是那么没有眼力见的人吗?宝贝的眼睛可好得很呢,她便是再像娘亲,那也不是娘亲啊,只有傻子才会把你和她当成一个人。”
月梓辰紧抱着月如霜,仰着小脸问:“娘亲,她不会是照着娘亲的样子,把脸整成那样的吧?”
“宝贝,你想太多了。”月如霜道:“她没有整容,她原本就长那样的。”
“那还真是白瞎了那么一张美丽的脸。”月梓辰一脸纠结道:“娘亲,只要一想到别人顶着你的脸,装得那么可怜楚楚的模样,我就浑身不自在,娘亲,我想揍人,怎么办呢?”
“宝贝,那人或许是你姨娘,你悠着点啊!”月如霜道。
别说月梓辰浑身不自在,她见着紫烟时,也是浑身不舒服,那种感觉,还真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姨娘?”月梓辰的声音陡然拔高,但是,话一出口,他也意识到了不妥,于是,他又立刻伸手捂住嘴,眨巴着眼看月如霜。
月如霜被月梓辰的模样逗笑了,止不住在月梓辰脸上亲了一口,道:“宝贝,事实上,还真是极有可能的,所以,你得悠着点,不仅不能闯出大祸,更别真伤了她,你娘亲我不想再跟他们有什么牵扯,可懂?”
月梓辰只挑他能听懂的字眼,然后自我理解,当月如霜的话音落下后,他立刻道:“娘亲,你是吃醋了吗?”
问过后,月梓辰又止不住嘀咕:“你分明就是心里不舒服了,为什么要吃醋呢?这醋,一点都不好吃。”
嘴角抽了抽,月如霜抬手抚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是莫叔叔教的?”
“有一次,娘亲与病人太过亲近地接触,莫叔叔脸色很难看,清竹阿姨就说莫叔叔吃醋了,我问莫叔叔,他说醋是酸的,一点都不好吃。”月梓辰解释道。
月如霜:“……”
为神马现在的孩子都变得如此聪明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月如霜才又道:“宝贝,你说得对,醋是酸的,一点都不好吃,所以,娘亲从来不吃,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