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蓝调”酒吧一如既往的热闹。
吧台后酒保用着他过人的调酒技术为客人们送上一杯杯调酒,眼角瞥见那道熟悉的身影进入酒吧,酒保立即停下手中的活儿,招来其他人接手。
“哊!大少爷您来了!”酒保狗腿十足地打着招呼。
没理会他那张奴相脸,暗崇瞥了眼他那张看起来也有些姿色的脸:“过来些!”勾了勾手指,动作轻佻而狂妄得让酒保想一拳抡过去!
他以为他在叫什么啊?
“暗崇大爷,您有何吩咐!”下辈子,他一定要投胎当主子。酒保在心里怨念着。
暗崇一语不发,又动了动手指,示意他再靠近一些。然后就直直地看着他,就只是看,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看得酒保心里一阵发毛,阵阵寒意从脚底顺着脊梁骨往上窜……虽然他自认为自己长得还算不错,平日里也十分享受被注视的感觉,但是那和现在的感觉绝对是两回事!
在酒保的忍耐到达极限的前一秒,暗崇终于收回视线,长叹了口气:“没感觉!”果然,席维森是比较特别的!这家伙根本不能比!
伸手托着下巴,不自觉地回想起那张柔软的唇……那吻起来的感觉,真是让他喜欢得很……
瞧他看见什么了!酒保眨了眨眼睛,如见鬼般惊骇地看着眼前那个一脸写满“我在发春”的男人,那眉毛挑啊挑,眼波转啊转,嘴唇更吓人地带着类似中风般的抽啊抽……妈呀:“电话!电话!”
“你在干嘛?”被他的大喊大叫吵得无法继续回味,让暗崇大爷非常不爽。
“我要打电话让人叫个大师过来驱邪!”真是见鬼了。现在明明是晚上,他大少爷不可能如此“阳光春情”才对,撞邪了,一定是撞邪了。
“是该让人来看看你,没事鬼吼鬼叫的!”不爽地又瞥了他一眼,换只手托下巴,打算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回味”……席维森比起这个噪舌的家伙好……
“老子是让人来帮你驱邪!”酒保见他又要露出那种让他发毛的表情,吓得猛拍吧台:“你……你是不是夜路走多了,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气压骤然降低。屡次被他打断让暗崇脸上的笑意尽敛:“如果你很想见那些东西,我可以送你一程!”直接扣动扳机,闪他一个子弹就够了!
见他一脸的狠戾,酒保顿时喜笑颜开:“没事了!没事了!”这种阴狠的样子才是暗崇大爷啊。
“为什么对着你我一点想吻你的感觉都没有。”还想开扁,“但是对这他,我就想吻他!”
哊哊!原来不是中邪了,而是真的是“逢春”了!一听这话,酒保全部了然了,也来精神了,“这还不简单,因为少爷您发春期到了嘛!”不容易啊,二十年了,终于盼得他开始发春了。
真让他有种“吾家有男将破处”的感动!这要是让那些大老爷们知道,肯定全部跑过来瞅瞅对方究竟是何方妖孽……呃,何方神圣,竟然能收服这只妖孽。
“再说了,我是纯爷们,当然不能激起您老的性趣!”多纯情的青年啊,居然问出如此纯情的问题,世纪末最后的极道处男终于要开荤了。酒保在心里感动到要内伤了!
“屁!”粗鄙地朝他竖了根中指:“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啦,不一样啦!”酒保摆了摆手,整了整脖子上的领结,打算客串下老师,给他讲讲这当中的不同:“上帝之所以要创造男女,就是为了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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