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帮着玉蕊扶了韵欣起身。
韵欣冲花溪点点头,然后对玉蕊说:“多大点事,又没怪你,瞧你哭得跟要死人了一样!走吧!”
韵欣有些不耐烦,玉蕊止了哭声,扶着韵欣往外走。
韵欣的脚走起路时来一瘸一拐的,好像是扭到了。她的大半个身子靠在玉蕊身上,另一边扶着的花溪使不上力,便知趣地松了手。
韵欣走过韵琳身边停了下来,稳住身形,朝韵琳道:“六妹,今日的事并不是我故意为之。”
韵琳满腔的怒火化作嗤笑一声,“五姐,你这话是想让我恭喜你呢?还是你要继续扮可怜,装着认打认罚呢?你不认为此时再与我说这些已然无用了吗?!若你来炫耀,大可不必。我还有自知之明,不屑于用那些下作的手段。我劝你还是想想回去怎么跟祖母和父亲解释,今儿慕家的脸可全都让你丢尽了!”
韵琳又睨了眼玉蕊,轻哼了一声,“当五姐的丫鬟还真可怜!总是要替主子受过……”说完,甩袖出门去了。
这情形让花溪呆愣了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玉蕊被韵琳的话吓到了,身子一哆嗦,差点没扶住韵欣。
韵欣抓住她的腕子,冷声道:“你个贱蹄子,往上爬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胆怯,这会儿就这点出息?还不扶住了!”
玉蕊扶着恼怒的韵欣往门外走去。
待两人出了门,韵宁低声咒骂了一句:“还没应承什么呢,都跟自己要进王府了似的……”语气酸酸的,神情中分明带着嫉妒。
“七姐,咱们也走吧。”花溪没事人一样上前拉了拉韵宁。
韵宁点点头,跟花溪一起往外走,时不时地偷眼睃睃花溪,见她面无异色,一言不发,好像真的一点都不好奇似的。
韵宁想说点什么,只是瞧着花溪一脸淡然,讷讷地开不了口,心里憋得委实难受,这人刚刚进来时还担心韵欣落水,怎么这会子连问都不问一声了?
韵宁终是没忍住,眼珠子转了转,没好气地嘟囔道:“哎,府里好不容易安生几日,五姐怎么又闹出这档子事来?刚换的丫鬟怕是又要遭罪了。花溪,我偷偷跟你说,今儿五姐不是落水。”
“哦?”花溪有些惊讶,“是吗?”
轻声疑惑了一句,花溪又不说话了。
不过韵宁见她有了反应,忙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身边说道:“诗会开始你就走了,后头泰王妃饮宴,你也不在。宴席上,侍女不小心弄脏了五姐的衣裳,泰王妃就让人带五姐下去换衣裳。可不晓得怎么回事,这人去换衣服后就没见回来。后来还是戚姑娘随行的丫鬟说在赏花楼不远的落梅居前瞧见了五姐。我们便去寻她,谁知道等到了落梅居,却看见五姐跟……”
说到这儿,韵宁突然顿住了,想起当时那场景,不由脸红心跳,又羞又臊,不知如何开口。
花溪猜到八九分,知道韵宁欲言又止是碍着面皮薄说不出口,便说:“七姐不愿说,就不必说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韵宁不吐不快,梗着脖子摇摇头,叮嘱花溪说:“哎呀,我说了你不传扬出去就是了。”
“哦!”花溪看着前路随意地应了声。
韵宁瞥了瞥周围,见无人才小心翼翼说道:“当时五姐跟平王在一起……衣衫不整的,我、七姐、婉兰和幼兰都在,更要命的是戚三娘也跟去了……今儿上晌我才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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