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却不言语,而墨纪扫了他一眼继续说到:“我不知道是谁让你到她身边的,但是我可以想到,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她因何有危险,她遇上怎样的危险,我都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知道,可是我却要提醒你,你和她走的近了些!”
蓝飒咬了下唇开了口:“大人,您到底想说什么?”
墨纪看着蓝飒深吸了一口气:“我想说什么?”他笑了下背着手走会了条案后,继而双手撑案:“我想告诉你,如果你是一个保护者,那你最好学会像一个影子一样默默的保护,而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跟前,你应该知道,明处和暗处的差别:你和她站在一起,无疑是立于朝阳之下做了靶子;而若你在暗处,她为明,魍魉趋附时,你便可肆意超度之!”
蓝飒看着墨纪一时呼吸有些粗重,他那种死死盯人的眼神,就仿若墨纪是猎物一般,但墨纪却毫不紧张于惧怕,反而伸手在那木盆上敲了敲后说到:“你最想做的是什么?又或者,你的使命是什么?”
蓝飒咬了下牙:“守护她!”
“守护?”墨纪的眼皮一垂,人点了点头:“那你就该按照我说的,做她的影子!”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蓝飒反问于他,墨纪却笑了一下:“因为我现在是观棋者!”
蓝飒抽了下嘴角:“可是我为什么要信你?你难道不好奇她的身份?”
“好奇啊,但好奇会害死人的!我们做官的,要想出人头地风光无限,首先要清楚的第一条就是要明白什么是‘怕’!只有会‘怕’的人,才会活的长久,活的风光,因为他懂得什么叫做避害,什么叫做有所为,什么叫做无为是为!”
面对墨纪的言论,蓝飒的眼珠子转了转后说到:“既然你说怕,说知道什么是不能问的,那何必还要掺合进来?你既然当你是观棋者,那为何还要言语?难道你不知道观棋不语吗?”
“哈哈!”墨纪笑了一下:“观棋不语的是君子,我又没说我是君子!”他说着往椅子上一坐:“至于我为什么要掺合?她是我的妻子,我和她已经是一家人,我就算想置身事外也已经很难了,那为何不掺合呢?守护她的安全是你的使命,但守护她这个人,是我现在想做的事!”
蓝飒的眼珠子又转了一圈,偏了头:“大人和我说这些,是要和我们站在一路吗?”
墨纪摇摇头:“人越多,越无信,所以我不会是和你们站一路,我只是和她站一路!”说着他把面前的木盆一推:“拿去吧,冲洗干净就是!”
蓝飒看着墨纪没有去拿木盆,反而不解的问到:“为什么?你们不是……”
墨纪的眉一挑看他,蓝飒却没在说下去,墨纪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光后一笑:“纵然我和她是两路人,但现在也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跑不了她也跑不了我,所以,我和她必然携手合作!这个答案你满意否?”
蓝飒冲墨纪抱了下拳,就要去拿木盆,可墨纪却抓住了木盆说到:“那两个人是要伤她的人,对不?”
蓝飒咬唇不语,墨纪却又言到:“那天你失约没出现在华严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你再无资格碰她!”墨迹说着认真的看着蓝飒说到:“不管你是为她清楚敌人也好,还是你有你的打算,现在我都郑重的告诉你,于她,你只能是一个如同影子一样的守护者,最好不要再和她有一点瓜葛,她不适合你,你也无法给她想要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给不了?难道你能?”蓝飒当即反驳,可墨纪点点头:“是的,我能!”说着他冲蓝飒勾勾手,蓝飒只得把脑袋往他跟前凑,于是墨纪在他的耳边言语到:“我能把她失去的一切给她讨回来,而你,不能!”
蓝飒当即瞪眼的看向墨纪,墨纪却笑着松了木盆:“你的确有本事,也有武力,可一介武夫,能做的不就是带着她亡命天涯吗?跑一天,跑一年,跑一生……你,能给她幸福吗?”
“我,我……”蓝飒咬了唇:“就算我能做到的只有一点,我也会去做,可是你,不过是说些空话罢了,你,你可是那位的……”
“一条狗是吗?”墨纪轻笑着言语:“也许我是狼呢?哈哈”
蓝飒咬了咬唇抓起了木盆转身:“我不信你能做到。”
“我不需要你信!”
“你!”蓝飒回头看着墨纪。
“放手吧,做好一个守护的影子,她的幸福,你给不了!”
“可你凭什么就能给?”
“预我家事,虽善如贼,若欺吾妻……呲牙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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