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不要啊!”石爷是了解我秉性的,司令者,草莽也,一旦犯起浑来,亲娘老子也不尿。他见我气势汹汹地冲向铁门,便早已猜出我的用意。
尽管老石冒着“邪冲六脉血倒流”的生命危险想要阻止我,可我却早已是墙头上跑马,回不了头的畜牲。
“嚓!”刀起,手落,仅此而已。
我兴奋地瞟了一眼掉落在地上仍不断冒着浓浓黑血的魔僵枯爪,禁不住的一阵小激动。因为这毕竟是我“出道”以来干得最有型、最彪悍的一件事。
“小祖宗,快离开那里!”老石似乎忽然觉察到了什么异样,坐在地上虚弱地朝我大喊。
虎狼见多了,自然不惧猫狗。说什么咱也算是道上的人了,石爷无非是担心我砍断了人家的一只爪子,魔僵恼羞成怒,掀翻了铁门将我压在下面嘛?这点觉悟咱还是有的。甭说一代僵王吃了这亏,就眼下这种事,搁啊Q大叔身上,他也必然是蛋定不下来了。
我刚要照老石的话,离开那是非之地时,怪事发生了。
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凄惨地怒吼,声音惊天泣鬼,撼动河山,似咆哮,又似乎是在诅咒。我大惊,刚要转身离开,却发现被我砍断在地上的魔僵枯爪竟瞬间一阵颤动,随即五只皱巴巴的手指缓缓蜷作一团。紧握,紧握,再紧握...我看得入神,听得分明。夹杂着一声声激烈的碎骨声,五根手指越蜷越紧,直至枯皮撕裂,皱肉暴血。那场景,暴虐,诡异...不可言说...就像...就像一只变异后的红烧猪肘子般惨不忍睹,使人阵阵作呕。
“老石,这这这...这猪肘子是要干嘛?”我擦了把汗,嘴角不禁抽搐几下,继续叫道:“该不会是...是要学双头虫那样爆臂生子吧?”
静寂。沉默。
一阵可怕的沉默之后,我始终不见身后的老石做出任何回应,这才感觉事情有几分蹊跷。慌忙回头,我见老石脸色蜡黄,早已昏死在了地上。“我说石爷,这节骨眼上你可千万别掉链子啊!”我惊慌地朝老石大叫一声,刚要挪脚,竟发现脚下的“猪肘子”活了。说这玩意活了,实在有些违心,因为就眼下它的活法,显然要比红烧肘子惨烈得多。不过,我给它用上“活”字,却也还算恰切。变异后的魔僵枯手,此时居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对豌豆大的小黑瞳,黑瞳下面没有鼻梁,而直接是两排渐渐的齿牙,齿牙之下连带着不足六寸长的臂腕,臂腕的破口仍冒着浆糊状的黑血。说它像个刚出生的婴儿?四肢不全,五官不正,过于牵强。说它像条长虫,脑袋像包子,下躯粗短,完全不成比例。真特妈芝麻地里撒黄豆,就一杂种。眼下这东西,小爷本想给它随便安个什么上口的名头,却比给自己儿子取名还纠结千万倍。得,活人还能被尿憋死?魔僵枯手似肘子,全名用作十一字——魔僵枯手变异红烧猪肘子!
我盯着地上的魔僵枯手变异红烧猪肘子静观其变,而魔僵枯手变异红烧猪肘子也按兵不动。我心里明白,这玩意定是忌讳我手中的问天,所以才久久不肯出击,与小爷在这佯装蛋定呢。另外,就目前的局势而言,无论哪一方主动出击,必会先敌方而露出破绽。兵家有言:“敌动我动,敌静我静。敌万变,我不变。万变不离其宗,故以不变应万变。此乃上上策。”
魔僵枯手变异红烧猪肘子那孙子居然也读兵书?呜呼,既生猪,何生吾!
“咚...咚咚...”就在我与猪肘子对峙的时候,铁门忽然再次巨响。更要命的是,我先前的一刀显然是激怒了魔僵那姑奶奶,此时它砸门的力道已非比寻常。每次巨颤之后,门上的缝隙都会明显加长加宽好几寸。仅一个魔僵枯手变异红烧猪肘子就够我喝一壶了,如果魔僵在这节骨眼上再破门而入,那...呜呜...伤心,不敢想啊!
“哐!”一声巨响。
我慌忙抬头看看铁门,妈妈咪,居然安好!那么...“老石!”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那声巨响并非发自铁门,声源是来自背后老石所在的地方。我心中一喜,以为天降救世主,石爷苏醒!
脚下的猪肘子和我同样惊异,我们同时将目光移向老石。“啊呀呀...”我一声惨叫,当下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脑门往石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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