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郎飞以法阵禁锢小羽儿进阶异响之时,曾受了些轻伤。回到杏林别院后,径直去到后院玩花楼闭关调息,恢复伤势。那朱韩子打量得他在闭关,也不以为意,一如往常一般自主行事。
如此过了五日之久,郎飞伤势尽复,遂破关而出。想及小羽儿数日未归,料想该是藏在哪里稳固境界,便不再担心,仍按着原来打算,还去探那圣火殿。
一日,郎飞仍起了个早,天还未亮便来到赤焰殿。立等片刻,待执事挂牌毕,头一个便抢到了圣火殿外当值任务。
“嘿!这下总没人搅扰小爷了吧。”待执事登记完毕,郎飞一路哼着小调儿,转经传送阵,来至熔阳峰绝巅之上。
出了传送阵,郎飞拿眼打量周围环境,见些云遮雾绕,海天一色,朝霞映雪,扶桑送红。
沿着崎岖湿滑的小径而行,不多时,见一面东而立的巍峨大殿。虽覆满积雪,却丝毫掩映不住那股沧桑之意。
少时,郎飞来到近处,仔细望去,却见峰顶竟呈凹面状,圣火殿就坐落在中心山凹处凸起的一块足有数十丈宽的石台之上。
本来整个山峰自山腰以上背阳面好似被天降神兵一剑斩去一般就够令人吃惊的了,可不想在这山顶却还能见到如此奇景。
郎飞正自张着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时,旁边直通圣火殿的吊桥旁走过来一位弟子。详细打量他一番后,点头道:“师弟,你可是第一次来这圣火殿当值?”
“嗯!”郎飞被问话惊醒,回过神,应声道。
“难怪!”那弟子微微一笑,又道:“既如此,我便将职守之责交予你罢!”说着,带郎飞来到吊桥一侧,指了指南侧那个万年温玉蒲团道:“就所有杂役来说,圣火殿外守卫之职是最为清闲的。这里有温玉蒲团,可藉以取暖。这巅峰罕有人至,你只需打坐精修便可,待熬过一日,至翌日眼下时辰,便可交割给下一任来此当值的师兄弟了。”
郎飞点点头,以示了解。一扭头,又见吊桥北侧还坐了一人,不觉微微一愣。
那弟子见此,淡淡一笑,道:“你莫去管他,少时自然会有来此当值的师兄弟替换他。”话罢,那弟子转身去了。走了几步,忽又扭过头来看了郎飞一眼,道:“师弟,虽说此职最闲,可也要对周围环境稍加留意,听说前些日子那鸟儿又来捣乱,且还与两位师祖斗了一场,若非宗门大阵将其惊走,还不知结果如何哩。想那鸟儿前次来此,竟视圣火殿外布置的幽冥集火阵若无物一般,轻而易举的进入禁地之内。是故,修炼的同时,还是要分些心注意下周边环境,一旦发生什么异常,要及时汇报给宗内长老。”
“嗯,知道了,师兄请放心。”闻得此言,那弟子却才微微颔首,转过身形,沿着石径下山而去。
而后,郎飞便盘膝坐于蒲团之上假装练功,实则以神识细细打探圣火殿。
一如那人所言,果然发现圣火殿外有一法阵守护,便连神识亦不能进入分毫。
郎飞犯了愁,又见吊桥另一侧之人在闭目打坐,又不好前去搅扰,只得静下心来安等。
如此过有半柱香的功夫,果见石径尽头处走出一个人来,少时行至到近前。另一侧道人却才站起身来,打量来人一眼,也不出言,只点点头,径直沿石径下山去了。
那新来的一位,是个年龄约莫二十开外,臂长腿短的家伙。走经郎飞身边时,见他睁着眼打量自己,不由的呵呵一笑,道了声:“师弟,来的好早!”
见此人不似之前那木头人一般,郎飞亦笑而对答,道了声:“师兄好!”
道人点点头,转身走到另一侧温玉蒲团上坐了。
郎飞趁机指指圣火殿,道:“师兄,小弟是第一次来这圣火殿当值。方才有位师兄下山时曾交代,修炼的同时要小心留意着周围的动静。还说,即便是圣火殿外有‘幽冥集火阵’守护也不能大意。前些日子就有只鸟儿钻进去,祸害了祖师留下的大日阳精伏魔宝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还有那‘幽冥集火阵’,我怎么左瞧右瞧都瞅之不见啊?这圣火殿外,分明一物没有嘛。”
道人闻声转过头来,咧嘴一笑,道:“师弟,看你年纪不大,可是新晋上山的弟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