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老娘给你阉了,割下你那东西下酒吃。”
大汉吃痛,却又不敢痛呼,只情小声哀嚎,哆哆嗦嗦的点着头,求饶道:“姑奶奶,不敢,不敢了。”
“哼!带走。”女子回转头,对燕墨冷声吩咐一句。
“是,梅仙姑!”燕墨见怪不怪,其余男人也尽都心有余悸的缩缩头,闭口不言。
片刻后,壮汉捂着脸,老老实实的跟在众俘虏身后,任由燕墨带着远去。
见他们走远,女子喃喃自语道:“嗯,天色尚早,不如再去寻上一寻,多猎一只,多欢乐一时。”说完,挽开胸间发,半露着两团雪白,转身朝着东方奔去。
郎飞自土丘后面露出头,看看燕墨一行人的身影,又看看那女子背影,略一踌躇,最后还是好奇之心占了上风,转身将二小强行装入灵兽带,轻提身子,远远的吊在女子身后。
约莫着盏茶功夫,地势渐平,女子徒步走上一条官道,沿行片刻,见得一条岔路,遂转小路,行经一密林地,女子点点头,停下脚步,将那纱裙下方打了个结,露出粉嫩的玉腿,又将胸前纱衣向下拽了拽,直到那一对跳脱呼之欲出,方才点点头,移步走下路畔斜坡,跌坐在密林地旁边。
郎飞一直紧随其后来到小路上,在不远一处起伏的土坡下藏身,看到女子这一番动作,他心中登时雪亮,冷冷一笑,伸手摸入须弥带,捏出一枚药丸来。
张口吞下丹丸,不过弹指,郎飞体表莹润的皮肤变得有些苍白,脸皮一阵扭曲,变作一张俊俏的堪比女子的面容,再看不到一丝英武之气。除却满面苍白显得有些病怏怏外,还多了几分脂粉气。
拿出一面镜子照了照,郎飞点点头,很是满意自己现在的模样。而后又拿出几张粗纸,将些常见的药材包好,一只手拎着,一手缩在袖子里,频频擦拭额头,装出一副赶路模样,自那土丘后面转出,沿小路前行。
“哎吆,哎吆。”郎飞疾步前行,将至密林处时,一阵阵娇呼传入她的耳中,随着距离愈近,呻吟更加清晰可辨。
“谁?谁在那里?”这小子将计就计,装出一副错愕状,东张西望。
“公……子,公子,奴家不慎跌落坡下,想是扭了脚,如今动弹不得,还望公子发发善心,救奴家一救。”
郎飞循声走去,自路边探头出去,只见那女子正在坡下嘤嘤的哭哩。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大半夜的独留此处?”
见他心有疑虑,女子轻动了下玉腿,指着足踝红肿之处,啜泣道:“小女子乃三里外胡家庄人氏,只因白日里回娘家探亲,想及左右不过三五里远,又有过半是官道,能有什么凶险,故此只身一人,不想爹爹高兴,席间多饮了几杯,服侍其睡后告罪返家,途经此处,月夜下有些难辨地形,不慎跌落坡地,伤了足踝,正叫天不应喊地不灵时,不期公子路过,但求公子仁善,救奴家一救。”
“那你等等,待我下来。”郎飞装作凡俗之人,七手八脚的自坡上滑下,弄了一身土,连滚带爬跑到女子身旁,道:“姑娘,伤势怎么样?给我看看。”
晃眼见到郎飞长的这般标致,女子脸面酡红,舒直玉腿,指着玉足道:“喏,就是那里。”
郎飞心中冷笑,却把手伸出,摸着玉足,心不在焉的看其伤处。
“公子,奴家有幸遇到公子,但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哪里人士?如此月夜,急匆匆行来,所谓何事?”
郎飞轻轻的摩挲着她足部肌肤,随口答道:“唉,我名李菁,乃由此东去十里,李家村人士,只因家母急症再床,耽误不得,是故,连夜进城抓药以求救母性命。”
见郎飞对答如流,女子眼中精光一闪,安下心来,故作惊讶,道:“既这般,那公子速速回返,倘因奴家之事错过救母良机,岂不是天大的罪过。”
“那姑娘你……”郎飞微微一怔,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不决,苦着脸道:“这等荒郊野地,后有密林,若是出现什么狼虫虎豹,那姑娘岂不危矣,老母要救,但对姑娘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女子闻言,脸上装出一副惊骇欲绝的神情。“这里有野兽出没?”
郎飞极为配合的点点头,道:“不止如此,据说还闹鬼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