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堂内众赌客的目送下郎飞几人步出豪烈坊,刚出门口没几步,小芸等人便围了上来。
“你就是那张大虎啊?看不出,还蛮有经济头脑的嘛。”小芸这句话说的张大虎一愣,半天也摸不清头脑。
“张大虎,你看看,可还记得这串铃否?”他正在那琢磨小芸的话,却突然被郎飞一把扯到雪娅身边,指着她脖子上的串铃道。
“这……”张大虎略一沉吟,借着店铺门口的灯光仔细瞧得片刻立即大惊:“这,这不是五年前那……那串铃吗?”
“哦?你倒还真记得……”
“这位小爷,不瞒您说,若不是这串铃我也不会有今天,是故一眼便将其认了出来。”
“既然如此,那便好办了,我且问你,这串铃是怎么落到你手中的?”
“这……”张大虎脸色一变,吞吞吐吐,犹豫起来。
郎飞见此,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道:“张大虎,小爷们既然凭此找上你,自然知道你的底细,快说,将事情原委道来,若不然,可别怪我们辣手无情。”
“我说,我说。”张大虎如今不比往昔,现在他是家大业大,过惯了安逸富足的日子,自是怕丢了自己的小命,无法再享红尘妙事。
“这串铃乃是五年前……”在郎飞的催促下,张大虎缓缓道出当年之事。
原来,五年前雪娅被迫北上之后,其母尸身便留有陵阳大牢处理,而当时还任狱卒的张大虎就是此事的执行者。这小子在得了上司吩咐后,将雪娅娘亲的尸身背至城北的乱葬岗草草下葬,本来此事到这就算完了,可怎想张大虎胆小,尤怕鬼怪。当时山风一起,将一团破布吹得四下飘荡,见此,张大虎以为出了什么鬼怪,自是心中大骇,他正想转身跑时,慌不择路下一脚踢散雪娅娘亲的遗物,而那草草制成的灵牌便因此撞在一块石头上磕的四散。其中的串铃掉落地面,被颇有些急智的张大虎一把抓起,而后一路奔逃下山。至于再往后之事便与斋月轩老板所说基本吻合。
听完事情经过,郎飞颇是对张大虎的过往有几分感慨。机运,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委实叫人难以捉摸。
“走吧。”半晌后,郎飞回过神,向张大虎言道。
“去……去哪?”
“当然是城北乱葬岗。”
“这……这,几位小爷,你们看天色都这么晚了,不如明日再去可好?”
郎飞转身看了满脸焦急的雪娅一眼,转头道:“为何?”
张大虎犹豫半天,一脸惧色的道:“几位小爷有所不知,这城北乱葬岗最近闹……闹鬼。”
郎飞闻言一乐,开口笑道:“哦?有此趣事?”
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张大虎急道:“几位小爷,我虽不知你们为何去那阴晦之地,但闹鬼之事却是不假,这陵阳城内好些人都曾见过,一到夜晚,这北山上必定阴风阵阵,鬼火飘摇。这眼下都已入夜,几位小爷,咱还是先找个地方歇息,待明日,明日一早我再带几位前往可好?”
“有鬼?飞哥儿,咱还是听他之言,明日一早再去吧。”张大虎言罢,一旁的朱罡列突然打个冷战,环抱着双臂,缩头缩脑的道。
“咦,你这呆子平时捣乱的时候胆子不小,怎么一听有鬼就害怕了?”
郎飞刚说完,一侧的王子服插嘴道:“嘿嘿,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胆小鬼。”
“谁……谁胆小了,去就去,俺……俺这是担心雪娅他们几个姑娘家害怕,像俺这等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会怕区区鬼地。”若是郎飞调侃,朱罡列很可能就认了,可是一听王子服也出言挤兑,若再退缩,岂不是弱了他平日的威风。
“不用担心,雪娅不怕的。”想及娘亲尸骨栖身乱葬岗,雪娅的悲伤之情早就盖过了心中的恐惧。
闻听此言,郎飞又转头看看其余二女,只见小芸俏眼儿精光连连,紧攥着一双小手,脸上写满了小兴奋。
此时,见到郎飞望过来,小芸粉拳连挥,一下将脸色微变的方清寒挡在身后,接着拍着胸脯,大包大揽的道:“飞哥哥放心,清寒师妹有小芸照料,保管它什么无头鬼,有头鬼,长发鬼,吊舌鬼一概伤不到她一根毫毛。”
小芸越说越激动,对于夜探乱葬岗,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
“师妹,你怕不怕?”眼见小芸身后的方清寒在她每说一句后脸色就差几分,郎飞有些担心的问道。
“还……还好,有师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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