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放下心事,郎飞转头观往院门之处,就见呆子右手拎着一人,左手捂着他嘴巴,快步走了进来。
“嘿嘿,俺抓了个当值的小太监,想必自他口中应能探出玉玺所在。”
说完此话,呆子来至郎飞跟前,将那手中之人一把丢到地上,伸手自须弥袋中拽出一把钢刀,然后摆出一脸狰狞的表情,对着那瑟瑟发抖的太监道:“小子,不许叫,若不然,大爷一刀便取了你的性命。”
小太监在这宫里哪见过此等场面,立刻被唬的战战兢兢,不住点头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不敢叫,小的不敢叫。”
“嘿嘿,这便好,我且问你,你可知老皇帝将那玉玺放于何处?”
“好教大爷知道,小的只是一个内宫打杂的,陛下玉玺所在这等大事,哪是小的能够知道的啊。”
“好,不说实话?小子,信不信大爷一刀下去,让你脑袋搬家。”闻得小太监之言,朱罡列装作大怒做势便要挥刀。
小太监心中惶恐,一下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求饶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真的不知,不瞒大爷说,小的乃是伺候那些玉妃娘娘的人,而对于陛下,总共都没见过几回面,更别说那玉玺存放之处了。”
呆子本待劈刀再吓他一吓,却被郎飞挥手止住,转头对小太监问道:“那你可知谁人知晓玉玺存放地点?”
“禀这位大爷,便是一些得宠的后妃都不晓得存放地点,此等机密之事,也只有陛下身边的近侍才知。”
郎飞点点头,又道:“你可知那些近侍太监的住处?”
小太监摇摇头,道:“那些近侍太监向来都是跟随陛下出行,具体住处小的也不知道啊。”
郎飞闻言皱眉道:“听你话中之意,想来他们应该与老皇帝寸步不离,那我问你,你可知现在老皇帝夜宿何处?”
“这个小的知道,这个小的知道,陛下从来都不会到妃嫔居所下榻,一向是选定侍寝之人后,着宫内太监送至合欢殿中欢好,若不出意外的话,想来眼下时分当在那合欢殿中。”
“那你再说说,这合欢殿又在何处?”
小太监连忙答道:“二位大爷,由此向南,金銮殿正北御书房后,殿墙上雕有鸳鸯戏水与龙凤呈祥壁画的便是。”
郎飞闻言点点头,然后向朱罡列施个眼色。朱罡列会意,以刀柄轻轻在小太监后脑一击,将其打晕过去。
“走吧,去寻那合欢殿。”郎飞刚想动身,却猛然觉得肩膀负重,低头一看,原来方清寒已如乖巧的婴儿一般,甜睡过去。
“清寒,醒醒,清寒,醒醒。”这小子全然没察觉此番亲昵的举动惹得朱罡列玩味不已。待方清寒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这才搀起她,将其引上虎背,接着他仍坐在后面,继而向朱罡列招招手,招呼小白儿低飞而去。
片刻后,三人一路南寻,果见得宫群中央有着一间刻满浮雕的宫殿。
“鸳鸯戏水,龙凤呈祥,对,是这。”分辨出殿墙所画,郎飞点点头,向一旁的朱罡列轻声道:“下去吧。”
于是二人各自着胯下坐骑缓缓降落在合欢殿顶。待三人小心翼翼的踏脚屋瓦,朱罡列探头看了一眼院中情形,接着悄声道:“飞哥儿,这院中守卫不少,怎么办?”
郎飞也探头瞧了瞧,回身道:“没办法了,想来此番劫持近侍定然不好遮人耳目,必须要将他们全部放翻才可。这样,你我下去后将他们一个个击晕,切记不可下重手。”
朱罡列点点头,猫着身子沿斜顶轻轻滑下。郎飞在方清寒耳畔说了几句好话,这才让她得以放手,接着他也顺着屋檐找了个隐蔽之所跳下。
半盏茶后,二人各仗身法,将那些侍卫无声无息的放翻,然后来到殿前回廊之下碰头。
郎飞望望那门口的两个太监,对朱罡列道:“想来这二人便是那小太监所说的近侍了。”
呆子露头看了一眼,点点头,道:“可不是嘛,俺说看着面善哩,却原来正是白日里帮老皇帝取玉玺的二人。”
“好,院中暗哨已除,这两人你我二人一人一个,待制住后于假山背面碰头,然后再行逼问玉玺所在。”
朱罡列闻言点点头,接着身形一闪,顺着回廊一侧迂回过去。郎飞见此也运起法步,动身形,向着另外一侧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