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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郎飞话音刚落,雪娅轻瞥洞衍国师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声,而殿上其余之人也是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望着洞衍老道。那一道道异样的眼神,直看的他浑身发毛。
“咳,咳,这个……这东西可是最善污人法器的,老道我自然是觉得有备无患,这才存下一些,诸位莫要想岔了。”
闻得如此,众人这才收回目光,脸色正常了一些。
“大国师,此次又被我猜对了,你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了。”
听得郎飞所言,洞衍国师点点头,将紫金钵盂放回,然后在须弥带里掏摸了许久,这才轻轻捏出出一朵花来。
花开七瓣,各色不同,除了放置的时间有些久远,略有些萎靡外,其上竟然光泽不减,迎着光,反射出一圈七彩之芒。
“大国师,你手中竟然还有此等宝贝?这‘七情花’可算得上稀世之物。乃是炼制忘情丹的一味主药,啧,啧,这等灵药,倒是足以让我对你高看几分了。”
洞衍国师见郎飞只是瞥了一眼便一口道出其来历,不由得苦笑道:“老道一辈子的积蓄,也只有它能拿的出手了,谁想又被你一眼认出。唉。”
“老家伙,你知道什么叫关公面前耍大刀不?飞哥儿本便是炼……咳,咳出身,这些东西,他又怎会不认得。”朱罡列刚想透露几人底细,被郎飞一瞪眼,将那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吓回了肚里。
呆子的话说的有些不明就里,可洞衍国师却并未注意,此刻他正眉头紧锁,心中暗暗焦急,他手中的稀罕宝贝以及偏门之物尽皆被郎飞识破,眼下还能拿得出手的早已所剩无几。
“大国师,如今已辨识过四种物品,这时辰也已至申时,小爷可没功夫陪你闲耗,这样吧,你再掏出最后一物,胜败便在此一举了,如何?”
洞衍国师闻言一愣,脸上愁色更浓,一边翻/弄着须弥带,一边犹豫着到底取什么出来才可难住郎飞。
“哎,对了,这袋内不是还有一件连我都不知其来历的物件吗?何不拿来为难这小子。”心中做得决断,洞衍国师急忙在须弥带里四处翻找。
“有了,有了。”片刻后他手中多了一物,托于掌心在众人面前转了转,道:“此物乃是吕岳拜师之时进献,郎小子你可认得?”
“这,这……”待洞衍国师将手中之物放至郎飞眼前时,这小子立刻眉头紧皱,大口圆张,双眼紧紧盯着那物,一副活见鬼一般的表情。
“郎小子你可能认出?此物来历如何?”洞衍国师见郎飞一副为难的表情,心中顿感大为快意,刚想出声奚落他几句之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却蓦然从旁边传来。
“咦,这不是那盛丹丸的玉瓶吗?飞哥儿,你不是说它们皆有师叔祖炼制的吗?,怎么这老家伙手里有只一模一样的?”
呆子话一说完,便自须弥带中捏出一个玉瓶。“你瞅瞅,我这盛九阳丸的玉瓶与他手中所托是不是一模一样?”
“不必看了。”郎飞脸色渐渐阴沉,目光直盯着那同样愣住的洞衍国师,道:“你说这手中的玉瓶乃是吕岳所赠?”
洞衍国师暗道不妙,见此情景顿觉手上玉瓶怕不是来路不正。“不错,却是陛下着我收他为徒时孝敬于我,当时陛下也在场,你亦可求证。”
“国师所言非虚,此物却是吕岳做为见面钱赠与国师的。”不待郎飞发问,老皇帝赶忙向他解释此事。
“吕岳何在?”郎飞阴着脸,注视二人片刻,对着洞衍国师冷冷问道。
“吕爷在此,小杂种,今日有你好瞧的。”郎飞话音刚落,殿外突然迈步闯进两人,走在前方的正是那前时出去的吕岳。
“师父,徒儿回来了,幸不辱命,玉衡道长也已请来。”冷然的望了郎飞几眼,吕岳几步来到洞衍老道跟前,向那愣神的老道介绍身后之人。
“洞衍国师,你今日鸣钟请我所为何事?”
听得吕岳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郎飞侧面望去,就见他乃是一个中年道人,高鼻阔目,身材挺拔,头戴一顶揽月观,身上一袭山岳袍,足登踏云靴。肩后还背了一个狭长的黄稠包袱,观其形状隐有棱角,像刀宽三分,似戟厚五度。
“吕岳,我且问你,这玉瓶你是从何得来?”见到吕岳归来,郎飞眯着两眼注视着他,沉声问道。
“小杂种,今日你自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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