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飞笑笑将那令牌给他看了看,慌得那云寒赶忙就要见礼,被郎飞一把止了道:“休要多礼,若这多规矩,我便见罪了。”云寒苦笑一下只得作罢,侍立一旁。
不大的功夫就见门外进来三人,那浪碧子赫然站于中间,及抬头看到侧畔端坐的郎飞脸色大变,抬手一指,道声:“你……”
郎飞冲他冷笑一声,道:“自己说了吧。”那浪碧子将牙咬的咯咯作响,道:“说什么?”
郎飞也不着恼,淡淡的道:“你私自克扣云寒月供此事乃我亲见,你还有何话说。”浪碧子冷哼一声:“便承认了怎地,问我个免职之罪而已。”
郎飞点点头道:“不成想你还有几分骨气,这忤逆犯上你有何分说?”那浪碧子眼睛转了转道:“浪碧子何曾犯过上?”郎飞抬手将令牌丢与他,浪碧子接住瞧了瞧,脸上顿时慌了。
半晌脸色一缓,抬头道:“师叔祖去之时却未曾告知弟子身份,不知者当不见罪。”浮云子皱皱眉,向郎飞道:“师弟可真是未曾表明身份?”
郎飞暗忖:“当时为了方便行事,确实未曾言说,却不想被他抓了把柄。”无奈之下只得向浮云子点点头。
浮云子叹口气道:“这项罪名便无法成立了。”郎飞回转头瞥了浪碧子一眼又道:“那便作罢,你且再于我分辨受贿一事。”
浪碧子将个头摇的拨浪鼓一般道:“师叔祖,何曾有的事?你便诬了弟子。”郎飞脸色一寒,道:“那通火液和九阳丸想必还在你身上。”
浪碧子伸手自须弥带掏出两个玉瓶道:“弟子手中确有两瓶,只是从贤诀子师兄那里讨来的,哪曾见过师叔祖的东西。”
郎飞见他仍自狡辩,两手捏的作响,道:“既是如此,传贤诀子来对质便可。”浮云子又叹一口气道:“师弟,那贤诀子已于上月寿尽坐化了。”
郎飞不禁瞪着浪碧子连哼数声,那浪碧子假作未见只是低着头,心中一片得意。
浮云子见状道:“既是如此,便判了吧。”郎飞一摆手道:“且住。”浮云子道:“师弟还有分说?”
郎飞走将过去拿过浪碧子手中玉瓶道:“浪碧子,你既是讨来,必然认识此物,你且将这两物的特征详细道来。”
那浪碧子无法只得道:“九阳丸,色红辛香,可状阳事。通火液,色红味清,可使镇火匣中火焰得心应手。”
郎飞道:“没成想,你还颇通行哩,记的倒是准确。”浪碧子道:“如此师叔祖便无疑问了吧,该当放我归去。”
郎飞将手拍的啪啪作响,道:“浪碧子,你好心机,好急智,真乃人才也。”浪碧子亦颇为得意,这番指控被他化解的巧妙。
“哼,你且看看这瓶可是你所言的通火液。”郎飞取出一个玉碟,将通火液尽皆倒入其中,就见黄橙橙一泓药液,一股刺鼻之味飘得满厅都是。
浮云子大奇,道:“师弟,这是?”郎飞道:“这是我将火焰草换做爆裂草所炼的通火液,便有了许多出入。”
浮云子恍然大悟,看着浪碧子道:“你还有何话说。”浪碧子一下瘫软在地,目光呆滞的望着那盘黄液。
见浪碧子无言以对,浮元子道:“既是如此,私扣月供与受贿罪名成立,二罪并罚,去后山禁足二十年吧。”
旁边执法弟子闻言拉起浪碧子出了执法院。郎飞展颜一笑,对浮云子道:“师兄,这判的还算公正。”
浮元子笑骂道:“忒是鬼精,一年之期你便送了两个去后山。”郎飞哈哈一笑道:“那些祸害,且莫去管,此间事了,师弟便告辞了。”
浮云子道:“烦劳师弟代为向玄羽师叔请安。”说罢起身送至门外。郎飞拱手道:“一定,一定。”接着领了云寒出院而去。
才走几步,云寒躬身一礼认真的道:“谢过师叔祖,若任他返回,必然若虎归山。”郎飞道:“莫做如此姿态,着实恼人,便和朱罡列一般喊我飞哥儿便好。”云寒支吾了半天,口中才若蚊声道:“飞哥儿。”
郎飞哈哈一笑,拍着云寒肩头道:“如此才是个爽利之人,左右无事,便去我那玄羽峰转转。”云寒道:“我这身份,不便吧?”
郎飞一把抓过衣袖道:“刚言你爽利,又做如斯,且去,且去,休要如此扭捏,如那女人一般。”说罢未等答话拉了便行,真奔传送阵而去。
(今天状态不好,卡了一下午,就这一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