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的真气之墙。
而只要一人出手,就相当于三百多人同时出手,敌人的攻击,会直接被三百多人分摊,如此一来,不管多少人,只要被围,就是有死无生的下场。
此时不贪主阵,众僧的真气修为以他为主导,其手一伸,巨大的禅杖拔地而起,手握杖柄,往前一送 ,呼啸的风声参杂着叮铃铃的杖环声,更让人心烦意乱,无法专心应敌。
眼看禅杖朝着自己胸前直捣而来,青鱼面无表情,不贪心中一喜,眼中杀意更胜三分,眼看击中青鱼胸前道袍,却没有一丝声音传出,更不见骨骼塌陷。
不贪神色一变,正要撤回禅杖后退,却发现一股源源不断的吸力,将自己和身后诸人吸在原地,不得动弹。
只听那道人一声轻叹:“果然是佛之魔敌,不懂佛之慈悲。我必杀尽此界佛门,重修佛经,立佛之戒律。”
随即一股庞大的力量从杖身返还,正是攻击的力量有多大,返还的力量只会更强,如此多人的功力,岂是一人可以承受。
不贪往后倒飞而去,全身化成一团血雾,心中的最后一丝念想“他是认真的。”随后陷入黑暗。
而他身后众僧无一幸免,随着他一起化为血雾,一时间,广场上红雾飘荡,将洁白无瑕的广场染的一片猩红,淡淡的血腥气随风飘散。
此时旁边传来一声呻吟,正是重伤未死的了空和尚,眼中杀意盈眶,看着青鱼恨不得杀了他以泄心头之恨。
青鱼摇了摇头:“哦,差点忘了还有你这个漏网之鱼。放心,我很快会送此界佛门下去陪你的。”
话音一落,了空也随风飘散,和他的徒子徒孙合而为一,为猩红的广场更添一份凄美。
而广场中这么大的动静,瞒不过那些执事僧和文僧,此时广场周围的角楼处,有僧人偷偷摸摸看到如此场景,一时做鸟四散,许多人连滚带爬,直奔山门而去。
青鱼走在这广大无边的寺院内,看着众僧有的惊慌失措,往外狂奔,路过身边颤颤巍巍的老僧,看也不看一眼,平时的敬香持礼,尽皆空言。
有的面露苦笑,一脸茫然失措,坐在地上痛哭流涕,这一刻,那还有什么佛之庄严,不过是一群乌合鼠辈,借佛之门庭藏身。
看着这寺内铜铸金刷的神佛之身,青鱼暗暗叹息,在这种古代,不说其它,只一座全铜大殿,就要消耗多少民脂民膏,只怕洛阳一地十年的赋税都集不齐如此多的黄铜。
要是算上其它佛陀金身,只怕全国三年的赋税也不够盖出这一座寺院来,可见此界佛门坠落到何等地步,说一句魔门也不为过。
青鱼心念一动,浑身金光化作丝线,四散开来,将各殿藏着的佛陀金身拖了出来,随即塌陷,在广场上空化为一堆金铜疙瘩。
身后铜殿拔地而起,在金光下如同流水,与金铜疙瘩融成一体,变成一个巨大无边的铜球。
青鱼伸手一招,铜球飞了过来,越接近青鱼手掌越小,最终落在手上,化为一个拇指大的铜球,外面一层淡淡金光包裹,被青鱼随手收入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