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珈琦看清聂予忍的长相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并没有比自己年长几岁的俊美男人,居然会是阙明的教授。
她极不自然地扯出笑容,冲聂予忍点了点头,恭恭敬敬地唤道:“聂教授好!”
聂予忍皮笑肉不笑地看了沈珈琦一眼,没有理会她的招呼,而是看向满脸期待的张教授:“你在项目考察方面或许取得过很大的成就,识人方面却令人不敢恭维。”
张教授的笑容在脸上消失,“聂老弟话中有话?”
聂予忍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更何况这个沈珈琦有多恶劣,他早已见过,说出口的话便流露出几分不客气。
“如果一个人连最起码的做人底线都没有,这样的学生,我劝张教授最好还是谨慎收之。毕竟人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内里可能已经满目疮痍。”
虽然聂予忍没有指名道姓,沈珈琦却被他说得面红耳赤。
张教授虽然还听不明白,已经隐隐意识到聂予忍所针对的人,正是自己新收的弟子。
现场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张教授干笑两声,连连点头:“聂老弟说得没错,做人不能失了底线。”
他看了面红耳赤的沈珈琦一眼,准备回去再问明原由。
为了不让谈话内容变得冷场,张教授故意扯开话题:“听说陈老也接了邀请函,不知何时大驾光临。”
聂予忍没再继续刁难沈珈琦,无可无不可地说:“陈老这些年深居简出,能否请得动他,也要看主办方有没有这个实力。
陈老能来当然最好,他若不来,我们这些当晚辈的也没有办法,就看大家运气如何了。”
不再给张教授接话的机会,聂予忍冲凤依然使了个眼色,笑着对张教授说:“我去那边看看,你们随意!”
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的凤依然脱离张教授和沈珈琦的视线,便好奇地问聂予忍:“教授,你当着人家师长的面批评学生,不怕那位张教授对你记恨在心?”
“他敢?”
聂予忍声调拔高:“没有我们聂家每年提供大笔资金给他们当活动经费,他这个所谓的教授能不能在自己的领域混下去都是未知数。”
“且放心吧,在我面前,他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倒是那个沈珈琦能够成为他的弟子,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聂予忍并没有将张教授和沈珈琦放在心上,随着受邀前来的宾客越来越多,聂予忍也变得忙碌起来。
遇到故友,免不得要凑在一起叙旧几句。
凤依然陪了一阵,就被聂予忍轰走,让她随处去玩,他则与几位聊得来的老友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交流会上像凤依然这样的年轻人并不是很多,都是一些年纪大的老爷子,在一起聊的话题多数与古玩字画有关。
凤依然觉得索然无味,便打算随意寻个地方躲清闲。
拐过一条回廊,正准备寻个清静的地方休息一会儿,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到墙壁上挂着一幅裱框,写了四个大字:难得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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