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逍遥不满的瞪他一眼,“你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我与九卿相识这么久,难道还会害他不成?”
轩辕容锦瞥他一眼,“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要利用这个机会将九卿骗到这里,来满足你心底那见不得光的阴谋?”
骆逍遥反问:“我对九卿能有什么阴谋?”
轩辕容锦醋海翻腾,“你敢说你对她没有爱慕之意?”
骆逍遥铿锵有力的回了他两个字:“我有!”
轩辕容锦被他的直言不讳噎得表情一僵,“你还真是胆大包天!”
骆逍遥冷笑道:“我对九卿有爱慕之意,并不代表我会用见不得光的手段来算计于她!”
“她中毒是不争的事实,眼下你最该解决的是如何寻找解毒方法,而不是像个妒夫一样在这里怨天由人。”
“你跳着脚要带九卿回京,不就是忌惮我会从中挑唆你们的关系?”
“我要是真存了那样的心思,干脆将她带到一个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
“何必像现在这样每天不得不面对你这张讨人厌的妒夫脸?”
轩辕容锦道:“骆逍遥,你终于肯说实话了?”
骆逍遥挑衅道:“实话是什么?讨厌你吗?”
轩辕容锦怒了,“你!”
见两人又有越吵越凶的架式,凤九卿已经劝都懒得劝,起身,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吵得正热火朝天的两个人异口同声问,“你要去哪?”
凤九卿头都没回,“去地牢会会周国安,顺便跟他做笔生意。”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的问,“做什么生意?”
凤九卿道:“逼他们供诉罪行,再让他们用自己钱,来买自己的命。”
“这趟承阳,我总不能让自己白来!”
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在长达十多天的审问里,周国安陆陆续续将他这些年与朝中大臣相互勾结的过往,以及那些受过他贿赂的官员,事无巨细的交代出来。
轩辕容锦以为在他的治理之下,朝廷不会像明康帝在位时那么腐败。
而且,他上位,也打杀了一批危害朝廷的罪臣,重新扶持了一批年轻的新血。
饶是这样,各省各地还是有不计其数的官员,为了往自己的腰包里敛财,不顾百姓疾苦,将不属于他们的钱财拼了命的往自己手中捞。
好多地方官员甚至在朝廷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自加大百姓税收。
缴不起税的,便将他们统统送到由这些官员私自开采的金矿矿区去做免费苦力。
而周国安便是这些金矿的总矿主。
每年从各省各地金矿开采出来的金子,可以与朝廷的一整年的总税收并驾齐驱。
这也难怪朝中一些大臣,会主动与周国安这个没有功名在身的贫民百姓相结交。
周家在黑阙所拥有的财富,可以令那些贪心不足的人直流口水。
事已至此,周国安已经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再守住这大片的家业。
为了保住性命,不用凤九卿等人开口,他主动提出,只要饶他不死,他愿意上缴周家名下所有的动产和不动产。
凤九卿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这么一大笔财富充进国库,朝廷可以继续招兵买马,扩展军队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