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以后,方才知道这粮种的重要‘性’。
等蒋伯均想到要留下这批粮种的时候,金陵的粮种价格已经炒的很高了。
老夫人得知此事,更是气愤的训斥了他一番,说种地是庄子的根本,连根本都没了,他们只凭借俸禄过活,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蒋伯均还想着原本想将地租出去索‘性’不种了,老夫人更是大泼冷水。
蒋伯均思来想去觉得老夫人的话甚是有道理,便想去打听着粮种‘肥’料‘药’剂能不能再‘弄’回来。
却不知道这世上有个东西叫坐地起价,现在两千两银子的物件瞬间到了两千五百两,这对于富贵人家来说九牛一‘毛’,可是对于这样的中产阶级来说,真不是小数字。
好面子的蒋伯均又不好说,自己没银子,只能将目光又投放在钰娆身上。
在他看来你钰娆就是一颗随时摇随时都会掉银子的摇钱树,重要的是这棵树上的银子还不用担心还的问题。
可是,这次去铺子里很明显就遇到了冷遇,撞了南墙。
“没有钰娆的手谕拿不到。”
这不是明显的防着自己?
这样的消息自然把蒋伯均气急了,急慌慌的跑到县主府来找她,想着看到人就先大骂一顿。
可是,这钰娆竟然还不在,让他白白守着许久。
真是气死了,气死了。
不孝‘女’,不孝‘女’!蒋伯均正在屋子里嘟嘟囔囔的咒骂着时候,钰娆已经到了府‘门’口。
早已恭候多时的秋实见到钰娆忙迎了上去。
“县主大人,老爷来了,在里面等候许久了。”秋实见到大统领也在,不好说太多,便有意提到。
原本正下马车的钰娆闻听蒋伯均的到来,不由得皱眉。
“蒋伯均来了?”周瑾然在朝堂上级别比蒋伯均要高,所以一向直呼名讳,开口后方才意识到那人无论如何,终究是钰娆的父亲,于是改口说道:“既然蒋大人来了,贵人登‘门’,定然是有要事了。”
周瑾然对蒋伯均的脾气秉‘性’‘摸’得清清楚楚,他来做什么,他能猜个**不离十。
“那我就去招待有要事的了,你就自便吧。”
周瑾然不方便出现在蒋伯均面前,他自然会识趣的离开,钰娆倒是要会一会这尊不请自来的大佛了。
一路上,秋实为钰娆讲述着自从蒋伯均到来以后发生的事。
他如何刁难素雪,如何挑拨宋妈等等,钰娆即便不用听,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若是旁人,钰娆有一千种方法让他老实,可是那人不同,无论怎样,是她的父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血脉里流着他的血液的父亲。
“听闻父亲来了,钰娆有失远迎。”钰娆进‘门’便先开口。
“哼,你真是贵人事忙啊,我可是等了你好久呢。”蒋伯均嘴角‘抽’搐,翻着白眼说道。
“父亲若是有事,让人给‘女’儿送信就好了,‘女’儿自然到府上拜访,怎么劳烦父亲亲自过来呢。”
接着又看着淡‘色’的茶汤,假装愠怒的说道:“老爷来了,怎么伺候的,把茶换过,茶点奉上。”‘春’侨听到钰娆的吩咐忙去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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