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美的‘女’儿。”成武皇帝讷讷地说道。
钰娆却觉得为什么成武皇帝这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而且让她感觉到奇怪的是,明明是因为钰娆救济灾民的事,而召见她进宫,怎么对自己容貌还如此在意?
钰娆闻言并不敢开口,毕竟当今圣上‘性’情难测,究竟他意‘欲’何为,谁也不敢擅自揣度。
“你外祖是成国公府的李家?”成武皇帝这话虽然是疑问句,但是钰娆知道,成武皇帝肯定是知道的,才故而一问。
钰娆闻言便点头称是,心里却觉得好生奇怪,这感觉怎么像查户口?祖宗十八个代都要查一遍似的,也不知道成武皇帝究竟在想什么,过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听说,年前灾民进京之时,你曾设立粥蓬救济灾民?”
成武皇帝显然是接到了禀报,但是还需要再次确认一番。
“回皇上的话,臣‘女’确实曾设过粥蓬。”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做了好事还怕人说不成?
“你年纪轻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家里授意,还是怎样?”成武皇帝此刻看着钰娆就像见到一个邻家‘女’孩,‘花’瓣一样青‘春’的年纪,能做出这样的事?
成武皇帝有些疑虑,他最怕有些人借着这个名义拉拢人心,蒋伯均善于钻营,他‘女’儿做的事莫不是他为了升官故意嘱咐的?
成武皇帝怀疑也是正常的,但是钰娆当初并没有以蒋家的名义做这个事情。
直到被京兆尹府查出来的,旁人才知道这事还和钰娆有关,现在成武皇帝如此问她,自然是因为怀疑居多。
原本救济灾民是好事,而且也不是她一人所为,她只是众多好心善举中的沧海一粟,然而成武皇帝却召见了她,想必也是有所算计。
无论功过,都该由他人定夺,钰娆自认为所做之事无愧于心,索‘性’就承认下来,说道:“虽说是臣‘女’擅自做主,可是臣‘女’也是因为‘蒙’受家中祖训,方才如此。”
她这样是算自作主张还是家中授意呢?
成武皇帝听了钰娆的话,有些惊讶,习惯‘性’的挑了挑眉,这是一个钰娆极其熟悉的动作,一时有些看的呆了。
却突然听到成武皇帝说道:“哦?果然是你一人自作主张,这倒是奇了,你小小年纪,又是‘女’子,怎么会抛头‘露’面做这种事?”
成武皇帝这话倒是有些褒贬不明了,什么叫做小小年纪,什么叫做又是‘女’子,年纪小的‘女’子怎么了,难不成就不能凭心做事?况且这还是好事?
“臣‘女’虽说是抛头‘露’面,可是臣‘女’也是以男装打扮,并没有惹起不必要的麻烦,而臣‘女’如此做,只因灾民流离失所无所依靠,臣‘女’只是能凭一己之力给他们一个安定居所。”
成武皇帝说的那些,钰娆确实做过,设立粥蓬也好,救济灾民也罢,给他们请了大夫让他们不在流离失所,这些她通通做过,也没有任何人的授意,全凭本心,既然不是坏事,大大方方承认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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