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仗,袁妈妈连忙拉着看呆了的翠心出屋,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翠心意犹未尽,“姑爷真威猛啊,郡主脸红得都要滴血了,我还想再看看呢。”
袁妈妈:“……”
要不是知道翠心的为人,她都要怀疑这丫头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快回去歇着去,别荤的素的都想看。”
“还没闹洞房呢。”
“怎的,你还想听主子的墙角?”
翠心点头又摇头,“我不想听,但估计会有人来听。”
新婚之夜,被偷听墙角的新人可太多了,袁妈妈心里琢磨,指不定真有人会来闹洞房。
于是,多留了几个人守着院子,自个儿则去小厨房,吩咐厨娘给姑爷煮醒酒汤。
那么浓的酒味,也不知道会不会熏着郡主?
也难怪那么黏人,丫头们还在呢,就搂上郡主了。
柳文茵真被熏着了,都不知道谢钰喝了多少酒,熏得她也晕乎乎的。
想说让他去洗个澡,去去酒气,可男人寻着机会就开始攻城掠地。
柳文茵只着单薄的寝衣,搂着她的那只手,掌心烫得吓人。
衣带散了去,肚兜上绣着的鸳鸯戏水图暴露在空气里。
谢钰本就不甚清明的眼神,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
带着柳文茵的手,让她去解他的腰封。
“先去洗洗。”
柳文茵的声音软绵绵的,人也软绵绵的,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到底是谁喝多了酒。
“茵茵……”
“茵茵……”
男人不停地呢喃她的名字。
床铺上的干果被扫落在地,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火红的帐幔落下,绣着鸳鸯戏水的小衣摇摇欲坠,谢钰盯着她瞧啊瞧,只觉得自己的夫人甚美。
美得让他头晕目眩。
清明没多久的眼神,再次变得痴迷,还翻涌着毁天灭地的欲。
“茵茵,抱紧我。”
柔软的手臂圈住了他。
她那么乖,他要对她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无数次在越界的边缘停下,这一次,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
或许是又长大了几岁,柳文茵觉得,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痛苦。
外头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有人进了临风院,说要闹洞房。
柳文茵紧张不已,更加缠紧了谢钰。
谢钰神色癫狂,恨不得提剑出去把人都砍了,这个时候他们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