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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族老特意去打听了,说是有人授意,凡镇南王府陆氏一族的男丁...以后怕是都难以走仕途了。”
“有人授意?谁干的,我去挠他满脸看花!”
阮氏撸起袖子,气得直跺脚。
“还能有谁?”老夫人沉着脸,“萧太师门生遍朝堂,都是你儿子干的好事!”
“那不也是您亲孙子嘛...”阮氏听说是因为宁国公府,也就蔫儿了,只敢小声嘀咕,“好歹是个太师,干嘛这么斤斤计较。再说是靖廷被萧云汐休了,丢人的也是靖廷啊!”
“族长们说,”李嬷嬷一脸为难,“要么把三爷逐出族谱,要么把林婉儿母子三人杖毙!”
老夫人冷笑一声,“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消了宁国公一府的火儿?还真是天真。
现在镇南王府和宁国公府就是死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哎,”阮氏狠狠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老夫人,现在外面传得特别难听。
之前红梅出去帮我采买胭脂水粉,就听到街头巷尾把咱家的这点子事情变成了童谣,什么‘陆家世子爱奴婢,舍弃家族的荣誉,有儿有女真得意,大历第一没骨气’。
别说是陆家族亲,就是咱们王府的下人出去,都会被人指着鼻子骂,臊得很!”
当初陆靖廷被下旨休夫,又被夺了世子位和官职,陆家宗族里早就有人不满了,更是担心自此以后会被宁国公府报复了。
但镇南王府是陆氏嫡系,又是地位最高的,老王爷也在府里,这才留些脸面,没人明着跳出来找茬。
现在陆家男丁都没通过秋闱,才算一下子点燃了火药桶。毕竟子孙前程才是第一位的,谁还管脸面不脸面啊。
“这可怎么办啊?”阮氏眼珠子一转,“要不就把林婉儿的身世告诉他们?
虽然现在跟宁国公府撕破了脸,但咱们还有武安侯府啊,而且林婉儿的双胞胎姐姐不还在宫里当娘娘吗?”
老夫人叹口气,“先不说武安侯府愿不愿意认回林婉儿,但就咱们之前做得那些事,你觉得林婉儿会善罢甘休吗?
一旦她地位变高了,别说你这婆婆,就是我,都不一定压得住她。
再说了,武安侯府就是个空架子,那宫里的娘娘还是个贵人,论权势地位,根本比不过宁国公府。”
阮氏听了后,心里也忐忑起来,“那可怎么办...难道就顺他们的意,把靖廷逐出族谱吗?
要我说,干脆就把林婉儿杖毙了吧,兴许他们就消气了呢?”
“他们消气了,萧云汐一家子能消气吗?”
老夫人皱着眉,“李嬷嬷,你现在就放出话去,说我病了,病得很严重,一律不见外客!”
现在那些人去闹老王爷,说不准还会让女眷们来找她闹。那些个泼妇,个顶个都是骂人半天不重样,薅头发经验特别足的,真动起手来,自己可捞不着好!
阮氏见老夫人这样,自己也害怕了,族里可不少是长辈呢,她算个屁啊。
“老夫人,您就算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吗?您躺下装病,我咋办啊?靖廷咋办啊?”
“老王爷不是在前面顶着吗?”老夫人盖上被子,“你就留在我这寿安堂侍疾,不出去见人就没事儿了。”
阮氏:....真够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