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男看了一眼呢?
或者她身体有什么痣啊、胎记啊被外男知道嚷出来呢?
这不都是名声有损吗?
到那时,靖廷肯不计较地原谅她,那她还不得感恩戴德吗?
别说鞭打靖廷了,说不定还得跪在靖廷面前求饶呢!”
厅上霎时静了下来。
老王爷面无表情,老夫人则是眉头紧皱,而陆靖廷反而有些紧张。
“母亲,如果能拿捏住萧云汐的把柄自然最好,她肯定会乖乖听话。但这样毁了她的名声...怕是...”
陆靖廷心里还是不忍心,那样一个高贵出身,冰清玉洁的女子,不该受此等诬陷。
“这有什么,又不是真的吃亏了,”阮氏无所谓地摆摆手,“你要是实在不忍心,就找个丫鬟偷偷记住她胎记的位置,然后再找个地痞无赖什么的来府里乱说一通。
如果萧云汐肯低头,咱们就假装大度地不计较,再把那地痞无赖乱棍打死了,一了百了,说不定她还更感激呢!”
“那要是...”陆靖廷有些心动了,“萧云汐身上没有什么胎记呢?”
阮氏眨眨眼,“那就找个地痞流氓偷看她洗澡,咱们在跑出来当场抓住不就是把柄了?!”
陆靖廷这下没话说了,阮氏的法子虽然恶毒,但也确实有效。
老夫人放下茶杯,“那你可想好找谁去看萧云汐身上有没有胎记了?地痞无赖又去哪里找?”
阮氏摊摊手,“那儿媳就没想过了,一切自然有老夫人您啊。”
老夫人看着她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顿时气结,“没用的东西!”
阮氏听了,脸色有些难看。老夫人自己装病躺了几天,啥用没有,还好意思说这话!
刚想开口反驳,就被老王爷打断了,“地痞无赖是不行的,最好找个好拿捏的人。只要把这个人牢牢地握在手里,不管萧云汐还是宁国公府和嫡长公主,都会投鼠忌器。”
老夫人低头想了想,身边并没有合适的人选,“这样的人可不好找。”
老王爷轻敲桌面沉思着,片刻后,“你娘家的侄孙,靖廷的表弟。”
阮氏和陆靖廷闻言对视一眼,是他?!
“倪锋?”老夫人皱皱眉,“那孩子可是倪家唯一的嫡孙!”
“呵呵,”老王爷冷笑几声,“舍不得了?
这几十年,你从王府里拿了多少银钱和东西送回娘家?
你可没少帮衬娘家!现在需要他们帮忙反而不行了?
你只管告诉他,只要应下此事,我会想办法送他去军中,将来凭借军功提个将军,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老夫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既恼怒老王爷在儿媳和孙子面前不给她留脸面,又对他提出的条件心动。
倪家破落,这些年也就是靠着自己时不时的接济才能维持生活。
之前不管自己怎么闹,老王爷从来不肯松口。
若是倪锋能够入军中,得到老王爷的提携...
“那我明日就叫他过来,”老夫人沉声道,“希望老爷能保证锋儿的安全和前程,他可是我倪家唯一的嫡孙!”
老王爷不置可否,“你也别忘了,什么叫出嫁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