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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士兵因为尸体而沉重,因为无人照看的妻儿父老而沉重,因为断去的大好年华而沉重,活着的虽然活着,但心情也是沉重的,因为那些和他们同床而寝、同梦而寐的兄弟不见了,因为那些兄弟的家人得不到照顾,而他们也没有太好的条件,因为……太多的因为。
有时候碰上打败仗,情势就更加糟了,不说各种军费得不到及时供给,还要面临可能有的惩罚,军人的荣誉感也会时刻折磨着他们!
这种时候,所有活着的士兵都选择了沉默,哪怕他们被加封,被奖励,兄弟都不在了,谁能高兴的起来?
但如今却变了,大楚和魏国的这场大战,绝对算的上是完胜,虽然魏国并没有损失什么,但人活着……不就够了吗!
所以,此次参与征讨魏国的士兵哭了,他们的眼泪,即为自己还活着而流!也为兄弟还活着而流!更为已经死去的兄弟而流!
以前的他们,不管胜败生死都不想哭,也不敢哭,但如今他们活着,他们都活着,所以他们哭了!
当这股喜悦中夹带着悲痛的感觉化为力量,戴添手底下这帮兵,立刻展现出了他们惊人的爆发力。
随着一声令喝,驻扎在丹阳城外的戴添大军所有士兵,全都整齐划一的骑上了战马,随即一排排、一列列的奔出了军营,直冲东南方而去。
这个方向,正是梁国的方向。
骑在马上,每个士兵脸上都写满了坚毅和不屈,昂着头挺着胸,握着刀的手时刻不肯放松,哪怕这是在大楚腹地。
再加上戴添特意去李常辅那里领了几万套新战甲,穿在众兵士身上,更显英武不凡,气势逼人。
戴添骑马跟在前军之后,同样脸色严肃,不怒自威,给人以虎将之感官。
只是……他那飞扬的眼神,却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这梁国国君怕是要成为东四国历史上,第一个敌国还未出兵,就被吓得投降的皇帝吧!哈哈,还真是期待啊!”
……
梁国皇帝灵寰,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当年他本是晋国一名大将军,领着几十万的驻军,不想晋国先皇,也就是杨威的父亲,突然暴毙了,灵寰便带着兵包围了皇城,意图挟天子以令诸侯,只是被晋国一帮阁老所摄,只得退而求其次,将晋国分为了两半,其中一半便是如今的梁国。
如今眼见着晋魏二国接连倒向了楚国,而戴添又带着兵直逼梁国而来,已经七十余岁的灵寰,头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大楚来势汹汹,我们恐不能敌,诸位有何妙策啊!”看着满朝文武,灵寰叹了口气,问道。
“陛下,此局实际上……早就是死局了,仙人要用不语九国和东四国比斗,咱们凡人根本就没有挣扎的余地,梁国哪里有选择的权利,咱们能做的,不过是尽力挣得些苟活的余地罢了。”梁国朝堂上的宰相也是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听着灵寰问话,他想也不想,直接洪声道。
这名宰相名叫李杰,几十年前还只是晋国的一个落魄书生,灵寰当时也只是一个小将,二人无意间结识,却成为了患难与共的兄弟,因此他和灵寰说话时,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藏藏掩掩。
见李杰都这么说了,灵寰也只是苦涩一笑,并未再问什么,显然……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陛下请莫灰心,臣听说这位万正天师,似乎并不贪图人间权势,那大楚神宗陛下将皇位让与他同坐,他都不坐,他也不见得就看的上咱们梁国。咱们还是想想,怎么能让万正天师对咱们刮目相看吧。”李杰见灵寰情绪不佳,眼珠一转,看了看朝中一名虎背熊腰的将军后,才又说道。
“哦?宰相是说咱们应该主动去投诚?罢了罢了,也只得如此了,只是该派谁去呢?”灵寰问道。
“他。”李杰说着,指向了那名虎背熊腰的将军。
“风夺破将军?他能行吗?”
“绝对能。”李杰幽邃的目光看向了风夺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笑道:“对吧?风将军。”
“末将尽力。”风夺破苦涩一笑道。
“那就好啊!”李杰意味深长的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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