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愿意和我们和解吗?恐怕也只会狮子大开口。”
他的语气淡淡的,说着既定的事实。
乔芝芝当然知道,可现在除了找他们和解,她没有其他办法。
她眼神带着不悦的看着谢知言,“什么意思,那我们就不管了吗?任由妈在里面待十天?”
“哪敢。”
谢知言将乔芝芝拉到身边耳语几句。
乔芝芝听完之后眼睛亮了亮。
“真的吗?”
她激动拉住谢知言胳膊摇晃着。
谢知言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甚是温柔,他看着雀跃的乔芝芝,宠溺的点了点头。
他之前不了解情况,录完笔录之后,清晰情况后,他就想到了办法,出去打了个电话。
现在医院那边应该已经收到消息,他相信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夜晚轻柔冷风吹过乔芝芝,将她身上焦躁也一并吹走。
有了解决办法,她神态也不似之前那么焦虑,放松了许多。
——
医院,多人病房。
病房最外面,躺着一个脸上缠着纱布的女人,男人坐在旁边帮她削着水果。
“文文,我说的你有没有听见,这次的事就算了,你也有错,好好的,去人家门口捣什么乱,早都说了,让你要不跟那些不三不四人在一起,你就是不听。”
男人嘴里不停念叨着,满是批判的看着女人。
女人眼神空荡荡看着病房白墙,医生说了,她的脸很有可能留疤。
她现在沉浸在被毁容的悲痛中,男人说任何话,都被她自动过滤掉。
男人得不到回应,不耐烦的推了推女人。
要不是她是孩子她妈,他压根不想管这麻烦事。
再说厂里领导,今天因为这件事,专门给他打了电话,说是这件事影响不好,让他快点解决,话里话外意思不就是让他和解。
他知道谢知言夫妇都是搞生意的,肯定认识不少人脉,没想到连他领导,他们都能说动。
这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他家就是小门小户,全家大点官就是他老丈人,是化肥厂的保安队长,除了招工时候能提前透透消息,让他成功进厂子,其他忙那是一点都帮不上。
这么想着他就更不敢得罪谢知言一家,有权有势的人想整他们,不就动动手指,再说这件事他媳妇做的也不地道。
“王文,我不管你有没有听到,这事我告诉你,到此为止,你别作死。”
男人小意安慰半天,妻子还是无动于衷,他终是失去耐性,反正只要家人出了谅解说,这事也算过去了。
女人动了动眼皮,冷冰冰看着男人。
沙哑开口,“我告诉你刘伟,我死都不会和解,就是让她进去住,她都将我的脸划成这样,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我现在恨不得让她死!!”
女人嘶哑阴森声音,引得病房内的人,都看了过来。
好在病房有个帘子,刘伟站起身,不好意思笑了笑,拉住帘子,遮挡住他们好奇的视线。
转而他阴狠看向女人,走到她旁边,坐在椅子上,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