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的谢知言,摸了摸鼻子,不要脸说道:“芝芝,对不起,都怪我遗传的太好了。要不然我们再给他生个弟弟妹妹吧,说不定能遗传你。”
最近两个人天天呆在一起,谢知言也不腼腆,也不害羞了,时不时还能和她开个气死人的玩笑。
她现在真怀疑谢知言也被魂穿了,之前那个温柔害羞的纯情男孩不见了,变成现在这个老油条!
他就是以为自己赶着牛车,她就不敢收拾他,事实确实如此,她确实不敢在这个时候收拾他,安全最重要!
她都记在小本本上了,等他下车就会让他知道,花为什么那样红。
“行,谢知言你很可以,真的,你很可以!” 乔芝芝咬牙切齿的说道,拳头已经硬邦邦了。
谢知言秒怂:“媳妇,我错了。”
“呵呵,现在知道认错了?我告诉你,晚了!” 乔芝芝冷冷地回应道。
可乔芝芝终究没有,在下车的时候收拾成谢知言。
因为钱多来就等在镇子门口,她总不能当着自己丈夫兄弟的面,打她丈夫吧,她在外面可一直都是淑女人设的。
“嫂子好!” 钱多来穿得很排场,大早上就在这等着,可以说很讲兄弟义气了。
乔芝芝不自然的笑着:“你好,你好。”
谢知言心里默默给钱多来比个赞。
“多来,吃饭了吗?”谢知言用生平最温柔的声音,问着钱多来。
钱多来被这一声多来,叫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知道谢哥犯啥病了。
“吃..吃了。” 他哆哆嗦嗦回道。
乔芝芝看着钱多来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谢知言见状,也是尴尬的笑了笑,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蠢,谁这个点还没吃饭。
钱多来上了牛车,谢知言按照他说的地址,找到了第一间房子,是个四合院,院子也不小,还种着一棵大树,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树,因为它的叶子都掉光了。
房子看起来有年头了,很多地方都已经腐朽了,开门的时候还会激起屋内的尘土。
房东是个胖子,站在石头上,用手帕捂住口鼻,居高临下的看着扫视着他们的衣着,估算着一会的开价,他这房子除了破了点,没啥不好的。
他心中对自己的房子很有信心。
乔芝芝还挺满意的其实,这房子占地挺大的,就算是以后不住了,放着也能值不少钱。
面上不动声色,像是没看上似的,朝谢知言念叨着:“这房子也太破了吧,买回来什么都得重新搞,太麻烦了。”
钱多来一听嫂子说不喜欢,立马就提议换一家,他特意找了好几家,总会有嫂子喜欢的。
胖子一听这话着急了,松开手帕开口道:“小同志,小同志,不要这么着急,我这房子破是破了点,但都是老物件,放在以前值老鼻子钱了,你要是买我这房子,我都送给你。”
胖子肉疼说道,要不是因为儿子出国留学,他也不至于将祖宗传下来的房子给卖了呀。
他家文革过后,就剩下这老宅子被还了回来,还算值点钱,他现在就期盼着能多卖点钱,好让他陪着儿子一起去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