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言烁就发现网上除了那几家公司爆出的丑闻,其他各种揣测流言销声匿迹。
晚饭后,言老爷子让言伯松和祁桁去小书房,祁桁叫上了言烁,言烁愣愣地站在沙发处,等着爷爷应允。
“爸,我在他这个年龄,你们告诉我的可比他多!”
言老爷子无奈地摇摇头,冲着言烁点了点头,“你也进来吧。”
小书房里,言烁一言不发,坐在墙边的沙发里,听着自己爷爷和叔伯的话,刚开始云里雾里,逐渐听出端倪,心跳也逐渐加速,就有点后悔跟着进来,腹诽自己小叔坑起侄子,真是毫不手软啊。为什么让他幼小的心灵承受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压力?
次日,祁桁带着言烁见了几个朋友,言烁再次感叹小叔年纪轻轻就成功不是偶然,从个人能力到社交布局,从运筹帷幄到注意细节,小叔心思缜密,草蛇灰线,步步为营。
“今后晏城这边,你扛得起来吗?。”坐上车祁桁问道。
“能!”作为言家的子孙,从不妄自菲薄。“小叔,谢谢!”言烁对自己小叔已经崇拜到五体投地。
他明白这两天祁桁带着他四处经营,表面上是处理这次危机,实际上亲手带教他如何混迹生意场,理解了小叔的一片良苦用心,所以此时言烁格外感动。
“嗯,好好干,这样我能早点退休陪思思!”
言烁刚刚酝酿起来的感动,立马如冰雕一样,被祁桁的一句话击得粉碎。
这时祁桁的电话响起,听语气就知道是梅思洛,车厢里两人毫不避讳地甜言蜜语,言烁向开车的冷彧投去同情的目光,冷彧耸耸肩表示自己已经被习惯性喂狗粮。
挂完电话,祁桁要去看望梅望山,让言烁去晏城几家老字号买一些特产,还特地强调他的思思爱吃。
被祁桁半路扔下车的言烁,看着一骑绝尘而去的车,只剩凌乱。
车里只剩冷彧和祁桁的时候,冷彧才从副驾驶储物柜里拿出盛时骞的调查资料递给祁桁。
“盛时骞出来有两个礼拜了,最近针对公司的事情,背后是他在推动,几个供应商都承认了,而且盛启雄之前在江州应该隐藏了一部分实力,现在都落在了盛时骞手里。不过江州的秦震敲打了他,所以最近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还有……秦震来晏城了。”
祁桁看着手中的资料和照片,眉头紧锁,听到秦震的名字,略感诧异,随后陷入沉思。
等到晚上回到小院,祁桁看见大哥大嫂坐在沙发上,不见言老爷子身影,刚想问‘爸呢?’,就听见书房里传来老爷子摔碎玻璃的声音,伴随着老爷子一声“糊涂!”。
祁桁抬了抬眉,坐到沙发上,看向大哥,“谁在书房?”
“秦震。”言伯松正襟危坐,一脸严肃。
“他来做什么?”
“请罪!”
于兰轻叹一口气,起身上了楼。
祁桁拿出手机,和他家小媳妇儿聊起天,小姑娘已经到了舅舅家,这会儿刚睡醒。
【一颗话梅】:你有一条跨越太平洋的早安问候[憨笑.jpg]
【q】:嗯,一股咸腥味……
【一颗话梅】:一张自拍已撤回
【q】:我撤回刚刚的话,让我看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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