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思洛刚走到房间门口,刚打开房门,就看见身穿浴袍的祁桁站在门口,男人禁欲的脸颊蓦然闯入眼中,发丝上不经意间滴落的水珠,掠过一双墨黑的瞳眸,让人看得呼吸停滞。
祁桁正要敲门,门突然从房间内打开,一张白皙娇嫩的脸庞闯入眼中,隐隐透着绯红,滴血似的双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水晶般的眼眸仿佛迷上一层雾气,不禁让人心中一紧。祁桁顺着女孩细长的脖颈往下看去,顿时有些血气上涌,嫩白的肌肤在飘渺的视觉中让人一阵恍惚。
梅思洛感受到祁桁的凝视,略显紧张地抓了抓身侧的裙摆,突然感受到温热的气息靠近自己。
“思思,谁教你这么穿的?”
祁桁沉哑的嗓音让梅思洛有些紧张,略显慌张的眼神看向男人,他不喜欢么?
不待梅思洛回应,祁桁整个人贴了过来,逼得梅思洛不得不连连后退,直到被床拦住,快要跌落到床上时,一双大手拦腰搂住。
温热的手掌隔着薄纱贴在女孩纤细柔软的腰间,梅思洛在祁桁怀里扭动了一下,却引得祁桁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因为被力道捏得有些疼,女孩轻哼了一声,犹如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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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逐渐消失,天空亮起一丝苍白,一切才逐渐平息,累到极致的两人在某一个时刻都沉沉地睡去,带着十分的餍足,留下一室的荒唐。
等到梅思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阳光透过白纱投下窗外的影影绰绰,房间已经被祁桁整理干净,清爽的身体也早被清理,被单随意覆盖在腰间,遮住了昨日的暧昧。
祁桁进屋看见床上的人扭了扭身体,凑到耳边呼出一股温热的气息,扬起的嘴角显露出男人满足的神情。
“思思……起来吃午饭?”
梅思洛想张嘴说话,却发现自己嗓子干哑,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嘴边被人喂入温热的水,瞬间干涸的嗓子活了过来。
“祁桁,你太坏了……!”
“思思,昨晚的你太惊艳了,我很喜欢你给我的这件礼物。”
“你别说了!”
“看来,我的思思还有很多可发掘之处呢!”
“我的睡裙呢?”
“撕碎了。”
“很贵的!”
“再给你买,嗯?”
祁桁暗笑,梅思洛迷迷糊糊地伸手捂住他的嘴,整个人埋在祁桁胸前,在祁桁肩头咬了一口。
谈笑间,祁桁将梅思洛从床里捞起来,抱到洗手间洗漱好,又抱到衣帽间挑选好衣服,伺候梅思洛穿戴好,两人才来到餐厅。
看着桌上摆着三菜一汤,梅思洛的肚子不争气地叫唤起来。
祁桁很少下厨,但厨艺不错,味道很对梅思洛的胃口,昨晚折腾得时间久,两人情难自已,彼此也折腾得厉害,所以午餐吃得干干净净,直到吃完水果,才觉得完全恢复了元气。
下午,两人直接飞回了江州,因为第二天一早就有课,梅思洛直接回了学校,临下车前,祁桁将一支药膏塞到她手中,梅思洛狠狠瞪了一眼驾驶室的人,头也不回地走进校门。
晚上叶询等人约了祁桁聚聚,算是给祁桁补过生日,待祁桁落座,见到喉结附近的红色咬痕,不禁连声啧啧,“祁老三,你家小丫头够野的啊!”
“白呢?”祁桁并没有接话,包间只有叶询和盛廷跃。
“刚才在门外遇到熟人,去隔壁打招呼了。”
话音刚落,阮陈推门而入,风尘仆仆,刚落座,摘下眼镜搁到一边,兀自倒了一杯酒,冲着祁桁说了一句:“生日快乐”,不等祁桁回应,全部灌下肚。
祁桁等人对视了一眼,扯了扯嘴角,阮陈这副带着怨气的模样,勾起了几人坐等吃瓜的心情。
“你们几个,可能被我二嫂盯上了,本来她还想着请你们去家里聚聚呢。”
盛廷跃暗笑,抿了一口酒,不吭声,感谢他家欢欢将他从相亲局中解救了出来。
说话间,白暮洋推门而入,看见这会儿功夫,人都到齐了,诧异之下又显惊喜。
“老三,生日快乐啊!”
祁桁举起酒杯和大家碰了碰杯,浅尝则止,倒是阮陈又一口干掉了杯中的红酒。
“阮大工程师,这酒可不是像你这样当水喝的,什么事还能让我们阮工程师如此买醉?”白暮洋调侃,“看样子是因为女人?!”
阮陈抬头扫了一眼白暮洋,众人明白是被说中了,几人笑着摇了摇头,各自谈论话题,不理会阮陈复杂的感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