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回到车上,阮陈一脸严肃地看着梅思洛,刚刚那个一脸浪荡的男人,怎么会和自己的表妹认识,心生疑虑。
“梅思洛,刚刚是怎么回事?那人是谁?”
梅思洛只将自己和盛廷跃的关系被人误会,盛时骞企图绑架自己的事情和阮陈说了,却没有提到自己和祁桁的关系。阮陈此时已经义愤填膺。
“敢动阮家的人,真是不要胆子了。”
“表哥,小叔已经出手教训他了,现在他官司缠身,自身难保,坏人自有天收!”
“你和那个盛廷跃,的确没关系?”
“表哥!”梅思洛懊恼地看着阮陈。
……
两日后,阮陈带着父亲准备的礼物,前去言家小院拜访。因为祁桁已经和言家打过招呼,因此大家见到阮陈,甚为高兴,言伯松特地推掉其他的应酬,赶回家吃晚饭。
言老爷子见到阮陈格外高兴,看着阮陈的模样,仿佛看见了当年的好友,顿时百感交集。
“阮陈啊,你这数年才来见爷爷一面,不像话啊!”
“言爷爷,阮陈不孝,而立之年还不曾有所建树,所以不敢来见爷爷。”
言伯松打量着阮陈,浑身上下透着隽秀之气,虽从小长在国外,但行为举止彬彬有礼,颇有家教,秉承阮家一贯的书香门第的风格。言老爷子听着阮陈的谦虚之言,微微颔首。
“你父亲身体可还好?”
“言伯伯,家父身体很好,每天晨起慢跑,然后去工作室,周末会去出海钓鱼。”
“我快十几年没见到肇民兄了。”
“你母亲去世后,父亲还是一个人?”
“是的,言爷爷。”
“来来来,大家都上桌吧!”于兰招呼大家到餐厅吃饭。
这时言欢欢从外面回来,走到客厅愣了愣,定睛一看,喜笑颜开地走到阮陈面前。
“阮陈?你怎么来了?”
“欢欢,没大没小,一点礼貌都没有!”言伯松轻斥道。
“言欢欢?!”阮陈也看着言欢欢打量半天,以前的小丫头也长大了。
众人落了坐,阮陈挨着言老爷子,对面坐着言伯松夫妇,言欢欢坐在阮陈身边,不停地问东问西,尽显记者八卦本性。
“你们这几个孩子,哦,还有白家那个小子,都30好几了,还整天玩世不恭,只有你,年龄最小,但最稳重,还有个正形。”
“言爷爷说笑了!”
“听祁桁说,你打算定居江州,准备大干一场了?”言伯松饶有兴趣地问道。
“嗯,父亲希望我能回国发展,江州现在发展环境很好,机会很多。”
“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这个老头是不太能理解了,但是祖辈父辈留下的家风规矩,还有我们几家的情谊,你们可要牢牢守住啊!”
“我记住了,言爷爷!”
众人边吃边回忆过去,言老爷子今日高兴,小酌了几杯,阮陈在众人的劝说下也饮了几杯,言伯松得知阮陈住酒店,提议阮陈搬到小院来住,阮陈婉拒,但今日因为喝了几杯,被言家人留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