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消失了一周,后来有一天回来说是事儿办完了,要带我移民去o国。”
“你怎么知道是和车祸有关?”
“办完事儿那天就发生车祸,当天警察来家里找老何问话了,当晚老何紧张得失眠,自此他睡眠就不好,到o国没多久就去了。”
“为什么去南岛?”
“我不知道。”
“上面是谁?”盛廷跃此时已经难以掩饰自己的怒气。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我可以走了吗?”少妇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黑包。
盛廷跃伸手撩起黑包,甩给少妇,女人掂了掂包,挎在肩上,没说任何话,迅速转身下了山。
剩下两人在凉亭坐了许久,言欢欢看着盛廷跃靠在柱子上,墨镜挡住了他的眼神,面部轻轻地抽动,看得出他在极力地隐忍和克制。
“现在怎么办?”言欢欢走上前,关切地询问他,只是盛廷跃一声不吭,良久,才缓缓地说了一句:“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再去打探了。走吧!”
言欢欢愣了一下,没说什么,和盛廷跃一起下了山。
……
春日里的大院景色宜人,言伯松这天难得按时下班,刚到大院门口,就让司机停下,自己选择步行回小院。
刚到大院,就看见不远处言欢欢从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上下来,言伯松叫了一声“欢欢”,便走近那辆车,试图看清车里的人。
言欢欢撞见自家父亲,先是紧张地看了一眼驾驶室的盛廷跃,然后迅速关上车门,朝言伯松走去,“爸,你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
言伯松没有搭理她,眼神盯着前方驻停的车辆,只见驾驶室门打开,言伯松看清是盛廷跃时,心里不禁一沉,欢欢什么时候和这小子在一起?他看了看自己的闺女,脸上依然一片清冷。
盛廷跃走到两人跟前,不卑不亢地对言伯松叫了一声‘言叔叔’,言伯松颔首。
“去家里坐一会儿?”言伯松故意试探。
“言叔,待会儿还有点事儿,改日吧,下次必当登门拜访。”盛廷跃微微鞠躬,以示告辞,见言伯松无他意,瞟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言欢欢,转身登车离去。
回小院的路上,言欢欢挽着言伯松的胳膊,父女俩闲庭信步。
“你和盛家那小子什么关系?”
“爸,瞧你这一副审犯人的表情,我俩就是朋友。”
“普通朋友?”
“如果是男女朋友,我还能不介绍给您?”言欢欢说完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这丫头,每天在外面不知道忙些什么,就怕你跟着坏人学坏。”
“我见过最坏的人是小叔……”
“那小子家世复杂,你自己把握分寸。”
言伯松看着自己的闺女此时无心听进自己的劝谏,无奈地跟在闺女身后,摇了摇头。